,瞪著一雙牛眼,扯了扯濃密雜亂的鬍鬚,裝作凶神惡煞的樣子喝道:“兀那小子,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給我統統的交出來,不然,哼!”說完用手抹了下脖子。
那青年於馬上抱拳行禮道:“這位大王,小人身上真的沒錢,萬分抱歉!”
“哼,那就將馬給我留下!”那大漢先前見此馬輕鬆躍過絆馬索,知是千金難買的良駒,是以開口勒索道。
“呼呼。。。。”那“強人”頭目正自說著,卻見那青年竟然趴在馬上睡起覺來,一時間竟呼聲連天起來。
那強人頭目,見此氣得大喝一聲:“哼,跟老子裝什麼蒜,快給我起來!”
“啊!怎麼了,打雷了嗎?”那青年裝作被驚醒的模樣,揉了揉十分明亮的眼睛。
那大漢道:“大白天的睡什麼覺?”
那青年毫不退讓道:“那你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啊!”
“好啊!竟敢消遣老子,找死!”那大漢怒容滿面,嗖的一聲!抖動手中長槍,往那青年的胸口扎去。
他的一干手下本想叫好的,卻又硬生生的止住,個個嘴巴張的老大。
原來黑色大馬上的那位青年見長槍刺來,竟不退反進,好似將胸口送給他扎一般,在槍尖快要挨著他胸口衣服時,左手一把將急刺而來的槍身抓在手裡,右掌呼的一聲!自下而上,拍在槍身下方。
卻見那白蠟杆槍身彎如大弓,那大漢也被帶至半空中,眾人還未看清那青年如何出腳,就見那大漢如出膛的炮彈一般,摔向南邊的草叢中。
從哪青年抓槍,再將敵人一腳踹飛,這幾下動作可謂是兔起鷂落、迅捷異常。這時跑過去三人,去察看那頭目的傷勢。
“咳咳。。。。”只見那大漢咳出兩口血來,罵道:“媽勒個巴子,踹斷了老子三根肋骨,一起上,將他亂槍戳死!”
“對,對都給我上,將那小子亂槍戳死。。。。”
扶他坐起的三人,只是在那傳話,卻不敢過去迎戰。
那些個匪徒們,見他一招放倒頭目,亦不敢大意,一齊向後後退一步,再呼的一聲!長槍齊刺而來。
呼呼!那馬上青年,將奪來的長槍在周身舞了一圈,只聽噹噹噹。。。。長槍相交的聲響傳來。
“啊!這。。。。”那些個匪徒們一看手中斷成兩截的“長槍”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他們手中的長槍俱從腰身而斷,斷口處齊整整的,宛如利器切割的一般,他們怯意頓生,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卻了一步。
但仍是晚了,只見那青年從馬背上一縱而起,落到匪徒們身前,手中大槍,倏地抖動開來,指東打西,指南打北,矯若神龍,摧枯拉朽,所向披靡,那些匪徒,被他槍身一掃頓時被帶至半空中,再砰的一聲摔將下來,頓時昏了過去,三十多個匪徒頃刻間便全被他打倒在地。
此時只剩下那三名匪徒扶著他們的頭領,沒命價的往前跑,連兵器掉在地上也顧不得撿了,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但那青年竟毫無動靜,直到四人背影隱約不見時,才騎馬緩緩沿後追來。
無獨有偶,此時山巴鄉的大山某處,只見一塊空地上,幾百名手持長槍大槊的大漢,圍成一個大圈子,圈中圍著四人。
但見三位男子,一位女子,但瞧那三位男子的氣勢儼然是這些人的頭領。
卻見其中一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向那嬌豔的女子說些什麼?那女子聽後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呼的從腰間抽出長鞭來,啪的一聲擊在空中,響若霹靂,看似身手不凡。
但那青年頭領,卻渾沒放在心上,仍是嘻嘻哈哈的調笑著她。
那女子俏臉氣得煞白,但隨即卻嫵媚妖嬈的衝那青年頭領一笑,並對其勾了勾手指,那青年頭領只看得筋骨酥軟,正要向前,卻被一旁三十多歲的大哥給扯住了。
他心下茫然,不知所措的向大哥望去,卻見他大哥冷哼一聲,向圈外努了努嘴。
只見此時包圍圈分開一個小口,奔過來四人,儼然便是先前在山下道路打劫失敗後逃回的四人。
那個小頭目此時捂著胸口,在三位頭領耳邊低語了幾句。
“哼,沒用的廢物!”那二十七八歲的二頭領聽完後怒罵一聲,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那小頭目先前肋骨已然斷裂,這時被二頭領踹倒在地,可謂是痛徹心扉,但他也算條漢子,竟然不吭一聲,咬牙挺住!
“二弟三弟,嘍那人來了!”身材高大的大頭領率先提醒道。
順著他們大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