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源試探地問:“但你不會這麼做?”阿爾森:“一個死掉的變種人毫無意義。我要讓他活著。”阿爾森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已經傳到了酒吧的每個人的耳朵裡。衣源笑嘻嘻地說:“阿爾森,你是個善良的人。”阿爾森摘下了墨鏡,他的眼神雖然也是冷冰冰的,可是卻真有一種善良的目光蘊含其中。阿爾森很少摘下墨鏡,如果他摘下墨鏡,只有一種可能:他遇到了讓他好奇的人或事。而阿爾森的好奇心卻出了名的少。阿爾森盯著衣源看,看了一會兒,又把墨鏡戴上,一言不發。衣源笑著,就像個調皮的小妹妹,說:“阿爾森,你這種態度可不好噢。擺著個臭臉,哪個變種人肯被你走呢。”阿爾森沉默幾秒,說:“我只有一個缺點,衣源,我的耐心太差了。我會直接把那個幸運的變種人抓回去。”“你遇到幸運的變種人了嗎?”衣源笑嘻嘻地問。“你的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對付這裡的所有廢柴。但我有的是耐心,我在這裡等。”阿爾森說。酒吧裡,三個黑人小夥子都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等著阿爾森。阿爾森毫不在意,說:“如果幸運地碰上聖殿騎士會,免不了一場惡戰。所以,我才帶你來非洲,衣源。如果非洲的變種人都是廢柴,那我倒要失望了。”話音傳遍了酒吧。衣源聽著阿爾森的話,她面前的啤酒杯子,漂浮在半空中,周圍沒有任何外力的支撐。衣源的心裡很清楚,阿爾森故意讓酒吧裡的變種人都聽到他的話。五個黑人走到了阿爾森的面前,殺氣沖沖。他們剛要開頭說什麼時,阿爾森的手朝上舉起,一道藍色的閃電從他的手心冒出,劈在了天花板上。電火花茲茲地散去。五個黑人見狀,面面相覷。不敢動手,又不好意思就此離開。酒吧裡的所有人都被阿爾森的這一招鎮住了。“都是廢柴!看來煙城是個毫無價值的地方。”阿爾森說。“喂,老兄,說話做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