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費用,他們就可以隨意購買他們個人需要的實驗用品了。
“謝殿下,我們會仔細使用這筆銀子的。”林文濤滿臉笑容,上次就是因為缺乏銀子,他才會被紡織坊趕出來,現在他們是有銀子了,自己想做什麼實驗就做什麼實驗。
不需要再透過層層申報,自己領取銀子即可。
蕭銘點了點頭,他將銀子交給了學院的院務處,並且說明了銀子的用處。
除了蕭銘擔任博文學院院長之外,在學院裡還有幾個老秀才負責教授文字。
之外他們還負責學院裡的一些事務,這便是學院的院務處,不然一個這麼大的博文學院沒有人每日盯著,肯定要出亂子。
將銀子納入學院的庫房,蕭銘巡視了一遍博文學院,不同於以前,現在博文學院的學習氛圍濃厚,時常可以看見學員們拿著教科書圍在一起討論。
這一幕讓他很欣慰,萬事開頭難,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博文學院會越來越正規化。
處理了林文濤的事情,蕭銘出了學院徑直去了都督府。
現在戰事正處於膠著狀態,他需要坐鎮都督府隨時根據訊息下達指令。
鄆州。
一隻軍隊緩緩進入鄆州城中。
這是一隻什麼軍隊呀?在行軍的隊伍裡夾雜著年紀五十的老者,不到十五的少年,還有一些看起來十分奸佞,像是罪犯的人。
行走在鄆州城的街道上,這隻軍隊似乎隨時準備打仗,又似乎隨時準備逃跑,同時又準備劫掠一般。
鄆州城的百姓路過,總會心驚肉跳,和青州軍嚴整的軍紀相比,這簡直就是一隻臨時拼湊起來的。
而事實上,這也的確是魏王臨走拼湊起來的三萬人馬。
其中一般是軍隊裡裁掉的老弱兵,一些是剛剛徵兆還未接收訓練的新兵,還有一部分是牢房裡的死囚。
“這就是魏王的軍隊,這樣的軍隊能夠保護我們的後勤線嗎?”魯飛望著散亂的魏王軍隊狠狠吐出一口唾沫。
牛犇深深嘆息一聲,齊王下達命令讓他們等待魏王軍隊一起趕赴冀州,以便保護運輸線。
但是這個樣子的軍隊在他看來比亂民還要危險,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人會隨時譁變。
“殿下一定想不到,這個山字營會這麼的爛。”羅信抱著胳膊說道。
他對這種軍隊他倒是也不陌生。
在大渝**隊吃空餉的問題很嚴重,包裹藩王的封地也是如此,所以有時候一隻軍隊看似在,但是其實並不在。
一旦打仗的時候需要這些人頭了,軍隊就會臨時拉起壯丁充數。
這樣的軍隊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一旦打仗很快就會潰散。
以前他尚且能夠接受,因為每個將領多多少少有點,但是自從來到青州之後他漸漸無法接受這種吃空餉的軍隊了。
因為在青州,任何將領都不敢吃空餉。
牛犇治軍極為嚴格,最重要的是深受齊王的信任,在滄州曾經出現幾個吃空餉的將領,被發現之後,這些將領被牛犇親自處斬。
人頭現在還和秦家等賣國賊一樣被掛在滄州城頭上。
而蕭銘得知這個訊息之後更為震怒,下令六州徹查吃空餉的將領,凡是涉及吃空餉的將領無一例外被處死。
一時間六州軍隊為之一清,任何人都不敢逾越雷池。
不過也由此可見大渝國地方軍隊作風影響之大,這種影響沒有影響到青州軍。
因為青州軍是齊王的嫡系部隊,親自把持之下,紀律嚴明。
但是其他五州軍隊還是不免出現了這種大渝國的腐朽之病。
現在看見魏王的軍隊,羅信瞬間變明白這是一隻什麼軍隊了,一隻被吃空了的軍隊,一群被臨時湊起來計程車兵。
一群烏合之眾。
江南的花花世界,柳街花巷已經讓不少軍隊忘了什麼是戰爭。
“沒辦法了,羅權大將軍已經派人數次催促我們前往冀州城,禁軍已經在路上,我們要兩面合圍對付察合臺。”牛犇緊皺眉頭,“你去告訴魏王的人,修整一日,我們明日便出發前往冀州,不能再等了,在貝善抵達之前,我們必須解除冀州之圍,不然冀州就會蠻族進攻青州的前哨。”
魯飛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在隊伍最前面走的是魏王軍隊的一眾將領,他走到前面攔住其去路說道:“諸位,在下乃是青州軍校尉魯飛,我家都督請諸位明日一早同青州軍一同出城前往冀州,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