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兒?”
蕭文軒這種反應在牛犇,魯飛等人身上已經出現過,所以蕭銘一點也不奇怪,他笑道:“父皇不必驚訝,這便是望遠鏡的神奇之處,也並非是什麼妖術之類的東西,而是利用了兩塊凸凹不平玻璃造成的這個結果。”
“兩塊玻璃?”蕭文軒稍微鎮定了一下,儘管身為帝王,但是他遇到這種事情依舊很驚訝。
蕭銘已經有了準備,他拿起另一個望遠鏡,將單筒竹片直接拆開,取出了其中的兩塊玻璃,“父皇你看。”
蕭文軒看了眼,這時蕭銘將兩個鏡片前後對齊,這效果果然和望遠鏡有些相似。
這時蕭文軒陡然放鬆下來,一臉的驚奇,他拿起望遠鏡在長安城中搜尋起來。
這裡是宮門,那裡是大臣的辦公的地方,在外面是朱雀大道,此時大道上的人相對以往能看的清清楚楚。
“了不得呀,這若是戰爭之時,豈不是能料敵先機?”蕭文軒說道。
“正是,父皇,滄州之戰的時候,兒臣便是利用這望遠鏡看的可比蠻族遠多了。”
二人這番對話,已經讓滿堂文武急的不行,一個個伸頭探腦,想看看這望遠鏡究竟有什麼神奇之處。
尤其是武將們,得知這望遠鏡能夠料敵先知,更是急切的不行,羅權在家中已經從羅信口中得知還有望遠鏡這種東西。
不過這望遠鏡在青州也沒幾個,嚴密保管。
此時他急道:“皇上,能夠讓末將一觀?”
蕭文軒正在興頭上,此時蕭銘將如此神奇的東西送給他,他面子十足,巴不得有人分享,於是說道:“來,都來看看,這齊王當真了不得。”
一眾官員立刻上前拿起望遠鏡,一個接一個地嘗試地看了起來,口中不斷髮出“嘖嘖”的感嘆。
太子等諸位皇子此時拉下臉面上前試探,這嘗試之後,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等朝堂上的人都看了,蕭文軒又在玻璃藝術品前轉了一圈,這才志得意滿地回到了龍椅上。
“齊王,你送給朕的兩件禮物,朕很喜歡,不錯,不錯,你真的是懂事了,不過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你是從何學來的。”蕭文軒問出了現在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蕭銘一直在準備,畢竟這個問題根本無法逃避,他說道:“回父皇,前些年有一個來自稱來自大西國的傳教士被海盜襲擊,逃到了兒臣的封地,正是他當時給了兒臣一些書籍,教導了兒臣這些東西。”
“是嗎?那麼為何龐玉坤沒有和朕說這些?”蕭文軒也不傻,於是問道。
“回父皇,當時青州豪族坐大,兒臣不敢聲張,只得將這位傳教士隱匿起來,當時見他教的知識很有用處,兒臣便臥薪藏膽跟他學習,等待有一天彈壓這些豪族。”
“那麼這傳教士如今在何方?”蜀王忽然問道,滿臉的不信。
蕭銘說道:“因為傳教士傷的太重,過了一年還是病去了。”
“哼哼,死無對證。”蜀王譏諷道。
蕭文軒本來很感興趣地聽蕭銘說話,蜀王屢次出言不遜,他重重哼了一聲,“蜀王,你可知罪!”
正像鬥雞一樣的蜀王一怔,說道:“父皇,兒臣何罪之有!”
“啪!”蕭文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怒道:“你封鎖硝石洞,禁止硝石開採的事情朕已經派人暗中調查清楚,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嗎?齊王在滄州抵禦蠻族,你卻不顧大渝國安危,如此耍心機,你這簡直是狼子之心,你非逼朕削去你的藩王之位是吧?”
“父皇。”蜀王嚇得心中一顫,立刻跪了下來,“父皇,兒臣真的不是故意針對齊王,只是,只是……”
說話的時候他看向三皇子求助。
三皇子暗罵這個弟弟可是夠蠢得,當時那種情況下不支援,但也不能拆後臺,這秋後算賬的事情是必然。
不過誰讓這蜀王是他的親弟弟呢?他說道:“父皇,蜀王有錯,但也會無心之失,因為兒臣得到訊息,有商人向蠻族走私硝石,估計得到這個訊息,蜀王才會情急之下禁止硝石礦的開採。”
“對,對,對,父皇,就是這個樣子。”蜀王急聲道。
不同於異姓藩王的世襲領地,皇室藩王若是犯了大錯,皇帝是有權利收回詔命的,畢竟諸多皇子中也不是誰都有資格得到封地。
一些不受寵,又年紀小的皇子的封地不過是一個縣而已。
正因為如此,蜀王這才會大驚失色,這有封地的藩王和沒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