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書房中趙元良勸道。
趙王迷戀地撫摸著書房中的精緻陶瓷,這是一個帝王才能夠享受的官窯瓷器,而現在他卻要拋棄這一切,他不甘心呀。
“哼,若不是鄧元和王喜無能,現在本王又何須如此狼狽!”趙王大怒。
趙元良自然是把居庸關戰敗的事情推卸的一乾二淨,事實上他才是居庸關戰役的主將。
可是他貪生怕死,這戰場去都沒去,一直留在原州。
儘管他對蕭銘十分痛恨,但是在心裡他卻對蕭銘的軍隊有些恐懼,上次青州之行他一直心有餘悸。
“父王說的極是,只是王喜押入大牢倒是罷了,這鄧元倒是還有些用處,望父王三思。”
趙王聞點了點頭,“你說的有些道理,就讓鄧元繼續留在軍中將功贖罪。”
趙元良輕輕鬆了口氣,他繼續說道;“只是父王還準備留在這長安嗎?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地。”
趙王心中已經有了撤離長安之意,長安的府庫被他洗劫一空,除了這座皇宮已經他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只是他心中還存在一絲僥倖,若是齊王不再西進,他或許就不必撤出這裡,畢竟誰願意離開這繁花之所。
“如今只等潼關的訊息了,不過你也要準備一下,一旦訊息不利則立刻焚燬長安,強制百姓遷往原州。”趙王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根本不在乎大渝國的興衰,在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王權,為此他可以毀滅一切,也可以背叛一切。
“是,父王,兒臣這就去準備。”趙元良心中竊喜,和趙王的心思一樣,即便無法獲得大渝國的皇權,他也想在自己的封國中享受榮華富貴。
頓了一下,他想起一事忽然問道;“父王,十三皇子怎麼辦?”
“十三皇子就留給蕭銘吧,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如何對待一個兩歲的皇子。”趙王冷笑道。
趙元良同時笑了起來,這時他告退離開了皇宮,只是他和趙王的得意在第二天戛然而止。
戚光義和白木率領大批騎兵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