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才能安穩。
說了這擴軍之事,牛繼續說道:“皇上,老臣還有一個請求?“
”牛將軍請講。“
“臣以為讓羅權賦閒在家有些不妥,如今大渝國正值用人之際,當物盡其用才是。”牛小心翼翼地說道。
蕭銘輕輕點了點頭,若不是牛提起他倒是忘了大渝國這位滑頭軍神。
以前這位老將是為了避嫌才會拒絕進入軍隊,而那時蕭銘又因為軍隊未穩,也不願意用他,畢竟這羅家三人都在軍中是誰都會有些忌憚。
只是現在軍改已經完成,他將軍隊大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也就不在乎了。
畢竟只要他樂意,他隨時可以拿下任何將領而不會導致軍隊出現叛亂。
思索了一下,他說道;“的確,是該讓這位老將出山了,這段時間朕聽說他是時常前往軍事學院旁聽,想必對現在大渝國的軍隊有了些不同的見解吧。”
牛聞言,背後冒氣一層冷汗,蕭銘這話是擺明了告訴他,這羅權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
他老實說道:“羅權終究領兵打仗習慣了,因此對軍中之事也頗為關心,一次他和老臣提起想去軍事學院旁聽,老臣當時便同意了。”
“原來如此,這樣也好,省的他還停留在刀劍弓馬之上,既然如此,此次便讓也去益州,看看他是否還是當年的軍神。”蕭銘說道。
“是,皇上。“
牛躬身說道,此次他建言啟用羅權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隨著軍隊數目和未來戰事的增多,他一個人現在有些忙不過來,有了羅權這個幫手,他倒是能夠輕鬆一些。
而對蕭銘來說他也是樂意讓羅權回到軍隊中的,因為對他來說他不需要羅權和牛親自指揮士兵對陣,他需要的是兩人在一場戰爭中的戰略的目光。
送走牛,蕭銘看向益州方向,現在他只希望蕭臻和狄英能夠在益州多堅持一點時間。
……
益州。
蕭臻和狄英一同站在城牆上望著城下的蠻族軍隊,從蠻族抵達益州城下,如今已經過去了十日。
這十日中蠻族奴隸兵每天都會發動攻城讓城內的軍隊疲於應付,而最重要的問題是現在狄英所率領的軍隊彈藥消耗十分嚴重,這樣下去他們將無法使用火槍阻止潮水一般的蠻族奴隸兵。
“該死的蠻族,等援軍一到,本將定將他們殺的片甲不留。”狄英紅著眼睛。
在誅殺蜀王之後,他和蕭臻接管了巴蜀十三州,接到來自青州的政令之後,這裡被正式更名益州府。
和當初的計劃一樣,二人一個負責處理政務,一個負責統轄軍隊,巴蜀在這一年中正在走向正規。
但是現在蠻族現在打亂了這一起,他就像是看見一個自己撫育的孩子被敵人殺害一樣痛苦。
蕭臻的目光在城牆上的火槍兵身上掃過,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當初的輸的一點也不冤枉,這十日的時間他真正了見識了這隻火器軍隊的厲害。
蠻族在攻破松州之後連克通往益州路線上的兩個城池,但是在益州他們的攻勢被遲滯下來。
十日焦灼的戰爭中狄英率領這兩萬火器部隊同蠻族死戰不退,現在城下堆積的屍體遠比他們的多。
“可惜了,若是松州的三萬士兵換做火槍兵,何有蠻族破城之事。”蕭臻嘆息一聲。
狄英臉色陰沉,他說道:“誰能想到收編的蜀王舊部如此不堪一擊。”
提及蜀王,蕭臻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他不想殺這位弟弟,但是卻不得不殺他。
在蜀王被擊殺之後,各州縣蜀王舊部紛紛向狄英投誠,狄英先後安撫了這些士兵,並且重新提拔了一些將領掌控這些軍隊。
尤其是松州,他甚至派出了自己麾下的小將前去坐鎮,但是誰也沒想到蠻族會令兵而至。
“不是蜀王舊部不堪一擊,而是此次蠻族的戰法不同於以前,你看這益州城外的土坑,這種戰法我從未見過。”
狄英說的只是氣話,丟了松州他此次定然要被責罰,如同蕭臻說的一樣,此次蠻族的戰法的確讓他有些驚訝。
因為他發現蠻族竟然學會了使用壕溝圍城,而這以前是大渝國守城的辦法。
在這十日的圍城中,蠻族奴隸兵一邊攻城一邊環繞著益州城挖壕溝,士兵利用壕溝躲避子彈的射擊,在抵達城下的時候再透過雲梯攀爬,這種戰法讓火槍作用在此次圍城戰中被大大削弱。
但是這樣一來,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