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信頓時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這時牛犇說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魯飛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這炮兵是青州軍的,這仗打完了,你小子也得滾回長安去。”
羅信笑容漸漸消失了,他望著穿著銀色板甲正在忙碌打掃戰場計程車兵,摸著面前的火炮忽然有些捨不得。
只是嚴格說起來,他是禁軍的將領,效忠的是蕭文軒,而不是蕭銘。
國君和藩王之間還是有些不同的。
注意到羅信的神色,蕭銘說道:“羅信,本王會記得你的。”
“殿下,老將軍,你們……”
羅信左右為難,這牛犇和蕭銘分明是在逼他。
牛犇和蕭銘對視一眼,紛紛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羅信似乎對炮兵的指揮很有天賦,而且經歷過這場戰爭,羅信對炮兵在戰場的運用會更有心得。
若是讓他走了,的確也有些可惜,不過他也無法強留羅信。
這個選擇只能由他自己來做。
同樣,這場戰場也改變了牛犇對與蠻族作戰的想法。
他說道:“殿下,現在有了火炮,展興昌的堡壘推進戰略倒真的是一條妙計。”
“多謝老將軍誇獎,這火筒以前是差了不少,但是這火炮絕對可以讓這個計劃成功。”展興昌的聲音傳來。
此時的展興昌身上同樣披著盔甲,身上是斑駁的血跡。
危急時刻,展興昌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拿起了刀劍。
牛犇大笑著拍了拍展興昌的後背,這是對展興昌的一種認同。
大渝國文官和武官一向不對路子,所以牛犇一開始對軍中的長史很有意見。
但是這次,這些文弱的書生和士兵們一起作戰,讓他改變了看法,儘管他們是讀書人,但也同樣是軍人。
“這個計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是從現在開始必須要做,若是這次蠻族退兵,你便組織奴隸在草原上修築堡壘,層層推進。”蕭銘說道。
儘管這次蠻兵退了,但是蕭銘還沒有自大到在草原上和蠻族打野戰,蠻族騎兵出色的機動力對他來說還是沒有破解之法。
而且這次守城之戰青州軍同樣損失慘重,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