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安插了眼線在王家。”王宣依舊鎮靜如常。
蕭銘驚訝了,“不錯,這才不足月餘,你已經辦到了,倒是比李三快得多。”
王宣說道:“殿下,下官不過取了巧,這王家裡有一家丁叫王城,在王家的時候我曾撞破他和王成籌的小妾有染,此次我不過是利用了此事。“
“哦……”蕭銘拉長了音,王成籌這個老東西,家中小妾沒有二十,也有三十了,肯定不能應付這麼多,有一兩個偷腥的也正常。
王家中有了眼線,蕭銘自然大喜過望,他目前最忌憚的就是本地的豪族,若是不能時時掌握他們在幹什麼,有什麼想法,這對來說簡直寢食難安。
雖說現在他給了這些豪族不少的利益,但是這些只是用來暫時迷惑他們的,他必須要有兩手的準備。
若是他們反映過來自己這只是緩兵之計,而自己的真正目的是剷除他們,他的封地恐怕難免要經歷一場火與血的洗禮。
只是蕭銘並不希望以這樣的結局收場,因為這會嚴重滯後封地的發展,他只希望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本地豪族在安逸中慢慢退出歷史舞臺。
秦家。
此時的秦川雲暴跳入累,柴令武是他二女兒的入贅女婿,而魏通他小女兒的夫家,也是魏洪的三子。
一夜之間柴令武,魏通被殺,他的兩個女兒頓時成了寡婦,魏洪一怒之下直接找到他,要他召集部曲殺了魯飛,為他兒子報仇。
但是冷靜下來,他清楚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不是齊王。
“秦兄,你還在猶豫什麼?魯飛欺人太甚,齊王雖要治罪我家魏通,但也沒有下令直接誅殺,我早已經對這魯飛不滿,只需要你和我去見殿下,要那魯飛償命!”魏洪氣急敗壞地說道。
秦川雲同樣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他說道:“此事魯飛固然有錯,但是王家才是背後的推手,害死魏通和柴令武的是他們才是,魯飛一向魯莽,而那時秦家部曲又趕來,以魯飛的性格,不可能不執行殿下斬立決的命令,即便我們去找殿下,殿下也會袒護魯飛,而且殿下若是追究秦家在滄州守軍中安置部曲之罪,你我兩家肯定還要受罪。”
”王成籌,你太狠了!“魏洪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水灑了一地,”那這口氣就這麼忍了?“
“自是不能忍,殺人的是魯飛,但是始作俑者是王家,他讓我們兩家損失慘重,我們必當以牙還牙。”秦川雲說道。
魏洪衝動之下,將怨恨對準了蕭銘,細想之下漸漸回過味來,“哎,還是秦老哥想的周全,現在最怕就是王家聯合殿下對我們兩家動手,那時便真的萬劫不復了。”
“你總算明白了,現在殿下手中又有銀子,又有新軍,又重新得了皇上的信任,這南面的魏王總得給皇上一些面子照顧齊王,現在的齊王已經不是以前的齊王了,這件事終究是死罪,在殿下看來,這也絕對不能容忍,我們此時去鬧,殿下將如何看待我兩家,叛亂嗎?”
魏洪聞言,頓時額頭冒氣一層冷汗,現在才真正曉得其中厲害,“是我莽撞了,只是魏通是我的兒子,我實在不甘心呀。”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王家如此針對我們,還不是為了爭奪商會中的利益,現在最重要是銀子,只要有了銀子,我們就能買下更多的田產,壯大我們的部曲,所以現在我們要對付的是王家,不是齊王。”秦川雲說道,“這件事,我們不但不能因此脅迫殿下殺魯飛,還應前去請罪。”
魏洪點了點頭,“罷了,我便和秦老哥,一起去趟齊王府吧。”
說罷,二人起身往齊王府去了。
而李三安排盯著秦家的人,也迅速將這個訊息帶給了蕭銘。
得知此事,還有些擔心會引起秦家反彈的他,頓時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他不怕老謀深算的秦川雲,就怕有些愣頭青的魏洪。
因為愣頭青只看表面,為了此事少不得會撕破臉,而秦川雲老謀深算能看得見更深層的東西。
這樣,他才能將矛盾引向王家,讓兩家互撕,而不是讓他頂著壓力。
雖說他現在招募了新兵,但是這些新兵又是屯田,又是訓練,最致命的是還沒有任何武器裝逼,拉出來也是一群炮灰,真要大家撕破臉開幹,那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過一旦等到板甲等裝備裝備青州軍,再訓練幾個月,那時他將再也不怕本地豪族的武裝部曲。
秦川雲和魏洪很快到了齊王府,秦川雲自然是一番自責,另外對柴令武和魏通的斥責痛罵,再撇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