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是都被擋在了外面。
尤其是秦家因為醉青州發了財,這王世傑就更坐不住了,隔三差五就過來,今個估計是一得到訊息就在這裡等他了。
“哦,是有這麼個事,本王前段時間正在鑽研一種新鮮的玩意,這倒是怠慢了王兄。“蕭銘淡淡說道。
“新鮮的玩意?”王世傑如同聞到腥味的貓一樣,“不知殿下又發明了何種神奇的東西?“
在王世傑看來,現在的齊王顯然不是以前的那個草包飯桶,而是一個學富五車,腦子裡竟是奇怪想法的人。
對於這種變化,他們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齊王的確還是那個齊王,他們只能理解他學會了一些特殊的技藝。
而這次蕭銘閉門苦學,又進一步印證了此事。
“這個東西可就神奇了,這次秦家在醉青州上很合本王的心意。“蕭銘賣起了關子。
王世傑急的抓耳撓腮,現在不僅是他,他的父親王成籌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上次秦樂幾碗酒把他灌醉,這他偏袒秦家事情就這麼被糊弄過去。
他回到神來想去找蕭銘,這蕭銘又閉門謝客了。
現在青州的豪族誰不清楚秦家發了大財,一罈酒賺十兩銀子,這一百壇,一個來回就是一千兩。
現在據說蕭銘又提高了產量,秦家如今一個月輕輕鬆鬆上萬兩銀子是沒有問題。
而相比這醉青州,煤球爐和煤球雖說在長安賣的也不錯,但是利潤畢竟不如這醉青州美酒。
“殿下,這回你可不能再偏袒了秦家,這秦川雲狼子野心,殿下你可能還不知道,你這鹽運司還沒建立的時候,秦家可是私自在登州曬鹽,販賣私鹽的。”王世傑急道,齊王再如此下去,秦家不出兩年,便可超越王家,成這青州第一大族了。
錢大富這時看向蕭銘,神色肅穆。
大渝國律法在販賣私鹽方面十分嚴苛,即便蕭銘不成立鹽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