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頓時掀起了風浪,真不可小看。”
任煒在側聽著璐王的訊息,卻不知為何心中一動,只是立刻啞然失笑,當年自己和璐王情分已盡了,現在璐王在這時造反,不過死路一條,幸自己早早跳出了這泥潭。
裴子云聽了,將報告丟在桌上,對任煒說:“那就這樣,你去帳房領一百兩銀子,算是這段時間辛苦的賞賜,你先下去。”
“是,公子”任煒退了出去,自裴子云領十數萬人平了應州,他態度已大大改變了,明顯擺在了家臣的位置上。
“你也下去,這事我知道了。”裴子云看著道官說,道官也立刻退了下去。
裴子云深深吐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璐王直撲京師,恐怕朝野震驚,到時大軍圍堵,他們又能辦到什麼程度?
只是自己只想依著梅花成道,其實出本心不想涉及這種事。
“功大禍也深,這道理我難道不明白?”
“要不是璐王和謝成東捆綁在一處,我何必管這天下是太子還是璐王坐?”
“掌門師弟,嘻嘻。”
裴子云正想著,突身上汗毛一炸,頓時手按在腰,整個人驚起,回頭一看,原來正是初夏和虞雲君。
見著原來是初夏,裴子云才鬆了一口氣,笑著:“初夏,你來了?”
“師弟,你剛才什麼表情,可是嚇到了?”
裴子云說:“你突然一聲,倒把我真嚇了一跳。”
裴子云說著,凝神一看,才發覺初夏似乎長大了。
一身道袍,青絲垂落,顯得青春,胸前帶著鼓鼓,看著卻是鄰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初夏卻沒有覺得拘束,上前打量,在裴子云的身側繞了一圈,伸手踮起腳尖在裴子云肩上拍了拍:“師弟掌門你又變帥了,師姐我只能靠你罩著了。”
“初夏。”虞雲君原看初夏和裴子云嘻嘻還不覺得,現在看著初夏越來越過分,就訓斥了一聲。
聽著虞雲君的訓斥,一時間初夏就是憋起了嘴,拿起桌上水果咬著,坐在一旁不說話了。
裴子云看初夏的生氣的樣子,向著虞雲君說著:“師父。”
“嗯,子云你要的,我都是給你帶著來了。”虞雲君說著,取出了不少材料,最吸引人的就是松雲印,這是指掌門釋出命令印章,還有一些材料,無根水、雷擊木、無色泥。
“師傅,陰神凝形、通神、夜遊、除籍、長生,我道行已足,可以去地府除籍,還請為我護法,外面我已安排妥當,有甲兵巡邏護衛,不會有人再來打擾。”裴子云說。
雖看著材料就知道了,虞雲君還是嘆了口氣:“本門歷代真人和嫡傳祖師,雖都除籍,可靠的都是敕封和福地之力。”
“只有你不到二十,就抵達這步,實是讓我汗顏,不過你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闖入。”
“辛苦了。”裴子云行禮,取過材料搭建法壇。
這其實不難,很快完成,取法墨將符文描繪其上,用紅繩設了結界,手上的筆一停,一道靈光閃過。
靈眼看去,就見得一道白光形成透明的結界。
看著裴子云忙碌,虞雲君卻說:“你有著天子劍和令牌,想借點龍氣不難,根本不需要這些材料搭建法壇借門中威能。”
裴子云將筆墨放在一側,說:“不依王事,不能弘法,可用了就欠了朝廷,我可不願意在自己能完成地方這樣幹。”
聽著這話,虞雲君打量裴子云,見裴子云顯得很認真,更帶著威嚴,一段時間不見,氣度更勝,不由暗歎:“沒想到,我松雲門出了這樣的人物。”
裴子云入了紅繩,覺得似沒有說的清楚,又解釋:“師父,你看我連總督府都不住,搬了出來。”
“不過,有備無患才是正道,我也不會有潔癮,真要用肯定會用。”說到這裡,裴子云閉目調神:“系統!”
眼前一梅迅速放大,變成一個半透明資料框,帶著淡淡的光感在視野中漂浮,就見顯出了任務。
“任務:消滅濟北侯,得封真君(未完成)”
“陰神:第七重(158.2%)”
裴子云臉色一變,有些動容了,旋即一笑:“隨正式平定應州,我真正轟動天下,短暫十天就又滿了,可惜點不下去。”
“必須去冥土正式取了印記才能繼續精進。”
裴子云暗想,不再遲疑,此時黃昏漸漸,天空烏雲散去,太陽在山巒落下,隨著法力滋生,法壇上出現濃郁靈光,陰神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