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數寸的旗門,內中雲煙變滅,光焰隱隱,閃動不停,見著裴子云還在飛遁,地仙嘴角微微翹起,對著一指。
“呼”陰風吹過,裴子云眼神一凝,只見著六座旗門突在自己周圍落下,一落下,就雲煙生起,化成了一個牢籠,牢籠閃著靈光,硬生生頂住了龍氣,將裴子云給鎖住了。
“你又哪裡去?”地仙長笑說著,話音剛落,龍氣感覺了挑釁,頓時大怒,赤蛟一頭撞在了旗門上,兩下才一接觸,接觸處霹靂連聲,炸出了銀花,旗門發出“咔咔”折損聲。
眼見旗門也出現損痕,地仙臉色終不能維持鎮定的神色,變成了陰沉沉:“哼,果是好龍氣,不過犧牲一件師門寶貝,拿下你也值,我相信你身上的秘密,絕足補償我的損失。”
說著輸入法力,就要漸漸消磨。
法壇,裴子云肉身端坐,身子微微傾了傾,一點鼻血流了下來。
“不好”初夏驚呼了一聲,這一聲還未完,裴子云手指上綁著紅繩也一一斷裂了去。
看著紅繩斷裂,初夏變得焦急,對虞雲君喊著:“姨,紅繩斷了,師弟肯定是遇見沒有辦法對付的大敵了。”
“快快,只有動用留下的後手了。”虞雲君臉色凝重,轉身對著神龕一樣供在當案的一張紙行三跪九叩大禮,滿臉恭敬之容,拜著:“有請天子之劍。”
天子劍和如朕親臨的令牌是不在這裡,但案上一張紙上,別出心裁把天子劍用印泥印在上面,顯出了一個劍形。
單是這個自是無用,下面還有著一行喻令:許其策用。
字跡端楷,很是醒目,下面還鈐著“承順郡王”小璽。
這一拜下,“嗡”一聲,紙上頓時亮起了靈光。
龍氣在旗門靈光下不斷的消磨。
“咔”旗門法器上細小的裂縫越來越多,但這點龍氣已消磨了大半,地仙終暗鬆了口氣,冷笑:“任你有才,終還是今天隕落。”
“上次天劫後,我門籠罩神秘力量消去,你和謝成東都甚可疑,連帶璐王的氣數也都很不正常。”
“不過,權有輕重,事有緩急,先拿下了你,再回首細查。”
這話裡資訊甚大,裴子云來不及細想,已有了感應,大笑起來:“只可惜,中計的是你。”
話才落下,地仙臉色大變,盯了一眼,化成了一道遁光,就要逃走。
一聲龍吟,一道金黃色的劍光在天空上出現。
這劍一出現,整個區域內空間似乎都一滯,所有遁光舉步艱難,地仙化身震驚,不及思考,只一招,六旗大亮,瞬間回到了地仙周圍,裴子云冷笑喊著:“冒犯天威,殺!”
黑暗冥土,陰風吹過,這一道劍光頓時在冥土天空上落下,將著這片區域照的明亮。
一些還沒有逃走的惡鬼,被這光一照,立刻燒成了灰燼。
六個旗門受得刺激,憑空浮起,散發出陣陣波紋,地仙面色凝重,緩緩說:“好,果是有後手。”
話才落,劍光已落下。
六個旗門雲煙瀰漫,隱隱顯出了羅傘,頂了上去。
“轟!”一聲雷響,六個旗門再也經受不住,一聲哀鳴,破碎開去,眼見著劍光還要落下,這地仙露出了心疼之色,取出了一個小印拋了出去。
小印才拋了出去,化成一個巨印,也帶著龍氣,更混合了地仙法力,撞擊而上,兩者頓時泯滅。
“轟!”巨大爆炸在冥土響起,一道巨大光直衝雲霄,周圍地府的土地頓時炸開,宛是一朵蘑菇雲。
地仙分身頓時萎靡不振,顯是受了重創,伸手擦掉了血,冷冷的說著:“可惡,就算這樣,我在地府也能擒殺你,你能取巧動用一次,已是極限,還能動用第二次?”
蘑菇雲散去,才站著起來,面前裴子云消失不見。
“咦?人呢?”地仙詫異,神識掃過,還是沒有,當下持咒,頂部頓時出現一個巨眼,對著周圍掃了過去,反覆幾遍,還是沒有。
“不可能,此子遁光速度,根本不可能飛的太遠,到底是誰救了他?還是說有什麼隱藏的異寶?”地仙化身不甘心,細細搜尋遠去。
陰風吹著,只見附近出現一個巨坑,一隻迷失了心智的惡鬼踏上,只聽“噼啪”一聲,還沒有完全消去的法力和龍氣,頓時電弧一樣貫穿上去,連慘叫都來不及,立刻灰灰。
稍遠,地仙化身隱隱出現,露出了失望之色:“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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