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只是你年紀還小,武功道法都是不足,還得繼續修行。”
“不得不承認,裴子云是一代人傑,天賦不在你之下,現在和祈玄門都能拉鋸戰,你想要報仇,必很辛苦。”老道人這樣說。
“師父爺爺,我不怕辛苦,我要為爹,為王叔叔他們保仇。”齊愛果倔強的說著,長老正要再說,這時聽著敲門,在門外喊:“師叔,師叔可在,有著緊急情報。”
“周安?”長老頓時一眯眼睛,想了想:“此人平時避著我三丈,這時有什麼事來尋我?”
這樣一想,就喊:“周安,進來。”
周安才推開了門進房間,向老道人行禮,帶著一些焦慮:“師叔,松雲門情報已送上來了,有著大變。”
“哦?”老道人臉色一變,伸手接過情報看了起來,聽得是松雲門情報,齊愛果是墊著腳尖想看上一看。
周安將情報遞上去後,垂手而立,偷偷瞄了一眼齊愛果,齊愛果這時穿銀白色花紋衣裳,一張小小的俏臉煞是可愛,就是多瞄了幾眼。
老道人掃了一眼想要看著情報的齊愛果,將著情報又舉高了一些,見師父又將著情報舉高了,就是癟起了小嘴,只是外人在,沒有向著老道人撒嬌。
看著下去,老道人漸驚:“祈玄門失敗,這並不出奇,我們幾個道門聯手虎視耽耽,自不允許它獲勝。”
“只是沒有等我們出手,松雲門自己就勝了,這就出人預料了,而且這門端是果斷,第二天就立了掌門,還是裴子云!”
“而且接下去的動作非常快,撫卹、大建、並且裴子云失蹤了一段時間,弟子一時間查不出來?”
“過段時間又在縣城出現,不知道用著什麼辦法請動縣令派兵駐紮,有此人當掌教,怕是越來越難纏了。”
“這傢伙居當了掌門?”齊愛果豎起了耳朵聽著,這憋紅了臉。
“咦,素月門封山了?”老道人看下去,帶一些詫異,素月門怎會這時無緣無故封山,心上頓時閃過一些不祥。
“素月門封山,莫非去了松雲門?”老道人說。
周安是看著長老:“師叔,素月門或是擔憂祈玄門襲擊也不一定。”
聽得這話,老道人冷哼了一聲,沒有再理會這人,沉入了思慮,而周安趁機仔細上下打量了一番齊愛果,許久未見這小姑娘,剛來時還是小小瘦弱,這時養的跟個大家閨秀一樣。
齊愛果才十二三歲,梳著雙髻,眉宇精緻,帶著一些嬰兒肥,小荷尖尖才露頭的身材,眼神有些炙熱。
只是看著,又想起了她是這老道人的心愛弟子,這時裝作平常問:“師叔,這松雲門大損,預備的計劃還要發動麼?”
說著,周安向著齊愛果靠近,這老道人早已看到了周安的目光,眼神頓時一下變得冷酷。
思慮一些,看了一眼齊愛果,見她這時還不甘心想要看情報,暗暗嘆了一聲:“這素月門在百年前,就曾是松雲門盟友,我預料的不錯的話,必是移去了松雲門了。”
“松雲門雖元氣大傷,但有著裴子云,就很難解決,情報上說,此人一天內殺了祈玄門三十餘人,實是可怖。”
“而且此人辦事實是老成,說動了縣令,得了衙門支援,就有著官兵,官兵與道人的最大區別是——官兵死了不心疼。”
“丟了百人對官府都是毛毛雨,但我們松雲門要付出多少代價?”
“祈玄門家大業大,這次損失也要傷了元氣,我們聖獄門根基別說是和祈玄門比,就是比松雲門都差些,可是死一個少一個,更沒有補充。”
“現在這情況,我再發動,就可能論為棄子。”
“成也給人嫁衣,敗更是直接兵解。”
“本來我壽元不多了,犧牲可入福地,也算是報效了師門了。”
“可我現在還有果兒,就算我成功了,怕也要折在裡面,到時愛果一個人在門內怎麼辦?”
原本不覺得,養得久了,這時是真當成了女兒甚至孫女一樣了。
“齊愛果天資極高,修行迅速,又是處子,已有著不少人暗中窺視,只礙於自己是長老,這才不敢發動。”
“本門起家,本是以雙修道法拿女人當鼎爐增加修行,日後得了福地,漸漸轉正洗白,開發出新的道法,但這種雙修還是盛行——我怎麼能允許齊愛果落到這個下場?”
老道人怎麼肯放棄,這弟子成長起來,來日或連這掌門之位都可爭一爭,自己本來已經死心,死了就在福地修行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