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連連,只剩下武士。
“你,你不是人,你是鬼神。”武士臉上帶著驚恐。
裴子云笑了一聲:“把事情都給我交代吧。”
“不,就算你是鬼神,我也不會出賣藩主。”說完,拔出一把短刀,就要切腹,但還沒有來得及,長劍一挑,短刀擊飛。
“你侮辱了武士。”武士帶著怒意,瞪大眼看著裴子云,裴子云也不廢話,就是一點,這武士就暈了過去。
“裴大人,倭寇主力已全部全部肅清。”蔡遠振領一隊人上趕了過來,百戶也跟了上來,看著百戶,裴子云說:“這武士是頭目,拷問出主島情況。”
“是,公子。”百戶應著。
“還有這些,先運到船上去。”裴子云踢了踢箱子,親兵大聲應著,誰也沒有提出任何疑問。
到了船上,一個個箱子開啟一看,內中堆滿是金銀和布匹,裴子云轉身問著陳晉:“你估計這裡有多少?”
“我粗粗清點了下,黃金三百兩,白銀二千五百兩,布帛折算是百兩左右。”
聽了這話,眾人靜靜不語,目光漸漸熾熱,裴子云來到箱子處,拿起一塊銀子,手上拋了拋,微微一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古人誠不欺我。”
話意味深長,周圍人都是一凜,腳步聲響起,蔡遠振回來了:“裴大人,倭寇已經基本掃清,我們在山寨中發覺了銅錢二千貫,糧食六百多石。”
聲音中帶著喜悅,進來一看,頓時被金銀閃花了眼,呆若木雞站著。
“大人,請問怎麼處置?”陳晉躬身說著:“一切由大人作主。”
“這簡單,山寨中的銅錢二千貫,糧食六百石,全部登記入冊,分出一千貫和三百石給什長以下計程車兵。”
“作戰的得一貫一石,不作戰的得五百文,還有一半充入公庫。”
“這數字已經很豐厚了,上面沒有人能說話。”
“至於這些,蔡遠振!”
“下官在!”
“你召集副隊正以上的軍官到艦上,我們把它分分。”裴子云輕描淡寫的說著:“把它分成三部分,一半由你們軍官分分,三成交給總督,餘下二成是我、陳大人、還有他們的份。”
“這你們覺得怎麼樣?”裴子云其實看不上眼,但他深知這錢不能不拿,清高不拿,反變成了異類。
“大人,五成太多了,我們拿三成就可以。”蔡遠振稍一算,發覺一半有四千兩左右,不安的說著。
“不多,你們是拿命效死,八個正副營正、四十個正副隊正,拿這錢不多!”裴子云一揮手:“不必說了,就這樣安排。”
“我們這塊的一千五百兩,我拿五百兩,你們二個(親兵隊長)三百兩,餘下親兵每人四十兩。”
“是!”眾人聽了都是心悅誠服,就連一直鐵板著臉的親兵隊長,都不由露出一絲笑容。
眾人都是應命清點喊人,一時間士氣大增,接著,外面傳來了歡呼聲,裴子云聽了,臉色一鬆,到了這時,自己才真正掌握這支軍隊,可以用了。
流金島
流金島大上許多,此時,風暴賓士,閃電一次次劃過夜空,照亮了洶湧海浪和卷滾的雲層。
一個人站在寨上,身側站幾個道人,道人手中拿著一張圖,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標記,這時見著大雨,這人說著:“你們確定裴子云直接撲上來了?”
“是,雖這人很狡詐,突然之間襲擊,帶船出海,但是我們的人還是及時向我們發出了通報。”
“你確定是一千人?”
“肯定,是一千人,而且還發生了一件事,裴子云臨行前,把陳平將軍的小舅子殺了。”
“哦,那陳平的反應怎麼樣?”這人很感興趣。
“很是暴怒,或我們可以和他接觸,拉著進入我們的陣營。”
“這可以一試,島上的情況怎麼樣?”
“上面都是陷阱和道法,一些地點甚至埋了火藥,都有防水保護,到時只要觸發即可。”道人示意著這張道法陣法圖,有著道法保護,雖雨滴打在了上面,是絲毫沒有沾著水,隨著頁面滴落而下。
“哼,王命旗牌根本不會下船,算著時間,著人應快到了。”首領帶著一些笑意:“這次我們做的好,配合侯爺,恐怕總督都要受著影響。”
一側道人,胸有成竹看著前面,說:“是啊,直接到島上大概只要一天,就讓裴子云葬身於此。”
“圍攻不行,火藥還炸不死?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