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轉身離開。
“求您了,山田君,我的侄女才十六歲。”西別府敬二見著裴子云神色冷淡,直接想離開,一咬牙:“如果您覺得錢不夠,我還可以加,聽聞您的社團想旅行,如果去北海道的話,費用我們全部包了。”
大岡智史也對著裴子云說:“山田君,米沢傳媒公司上級是匯通傳媒公司,這個對您會有用。”
日本匯通傳媒公司控制著日本七大主流媒體之一匯通傳媒,可謂神通廣大,底蘊深厚,有著非常大的影響力,這話有點打動裴子云了。
不過裴子云想了想,站起來,說:“讓我考慮下吧!”
西別府敬二很失望,還是客氣的說著:“那實在麻煩您了。”
大岡智史起身送著裴子云,離開包廂,在走廊中,裴子云就問著:“大岡君,這人是誰?”
“山田君,西別府敬二雖表面上只是日本米沢傳媒公司社長,但他背景可不簡單,是坂東家族的成員。”
“坂東財團,我不太清楚。”
“坂東財團不能算是頂尖財團,但也是巨頭之一,目前由29家企業組成,其中就有匯通傳媒,在日本金融業、傳媒業上都有較大的影響力。”
“不過現在坂東財團有些不穩,家主自己到了癌症晚期,而他三個子女正處於奪權中。”
才說著,裴子云一怔,才下樓,走了一半,腳步停止了,目光餘光看見了對面樓梯上了一個服務員,端著一個果盤,就問著:“大岡君,你派了保膘?”
“沒有啊,山田君,怎麼了?”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著這個服務員已抵達了包廂口,接著大岡智史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只見著這個服務員右袖滑出一柄短刀,形似肋差,刀身平直,長不會超過一尺,可隱藏在袖中。
這短刀一出現,人就直撲入包廂之中,裡面的中年人似乎也很敏覺,感覺到一道風撲面而來,本能閃躲。
但服務員已伸手刺殺,瞬間,裡面的燈光反射出一點火花,在最亮時,大岡智史看見刀光直刺,沒有絲毫阻擋,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中年人躲避的方向,只聽著“噗”一聲刺入中年人的胸腹。
中年人張口欲發出慘叫,服務員同樣似乎早有防備,一團毛巾塞入,接著,短刃拔出,再刺刺入。
瞬間連刺三下,接著服務員拔刀,身體躍起,就抵達到了包廂口,接著一個盤子飛出,又快又狠,幾乎可以削掉半個腦袋——這是裴子云出手。
受到了突然之間襲擊,服務員人一伏,盤口擦著衣服掠過,重重打在了牆上,發出了粉碎的聲音,接著此人就一閃下樓。
大岡智史目瞪口呆,但只怔了三秒,就醒悟過來,急步反身踏了上去,進入了包廂,只看了一眼,就翻手說著:“快叫救護車。”
“慢!”裴子云阻止了,大岡智史一怔,就回過看著,包廂內頓時寂靜無聲,只見著西別府敬二其實還沒有死,一雙眼帶著悔恨恐懼,臉色蒼白,肌肉抽搐,雖塞了毛巾,但嘴巴拼命動著,似乎想呼救,不斷有著血流淌。
“別看他現在活著,但是三刀我看了,全部是要害,他已經活不了。”
“大岡君,你一動他,他死的更快。”
但西別府敬二似乎不同意這個觀點,他拼命想著掙扎呼救,目光看向了裴子云,甚至帶著仇恨和痛恨。
“大岡君,與其現在驚動警方,你現在就想個解決的方法吧!”說著,裴子云就想著離開。
“山田君,抱歉,想不到會有這變化,硬攤上大事了。”大岡智史苦笑著,這時才幾十秒,西別府敬二的掙扎已經弱了下去,身體在抽搐,眼見不活了。
“其實坂東家別人還好說話,這情況一看就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有點身份地位,不會變成了隨意發洩的替罪羊。”
“可偏偏死的是西別府敬二,是坂東佐知子的丈夫,坂東佐知子性格不是很好,雖這事其實不關我們的事,但死在我們身側,會有很大的麻煩。”大岡智史看著西別府敬二嚥下最後一口氣,升起了一股無力,頹然坐到一側,喃喃:“這可是一個女瘋子……據說神經有點不太正常。”
“女瘋子?”裴子云怔了一下。
“是啊,據說有段時間精神失常,關去了療養院,後來才放出來,具體可能涉及到家族內部。”大岡智史聲音有些乾澀:“偏偏手中掌握的力量還不小,這樣吧,您立刻帶著您的朋友離開,這裡就留給我了。”
“總不能請您幫助,又把您拉到這混水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