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和尚笑著退出,聞著異香時,裴子云就覺得不對,忙遮住鼻子,只是雖遮蔽了鼻子,還是有些香氣吸入,就有著躁動,頓時大驚,明白這香氣不對,有催情作用。
內心躁動不堪,難以自抑,裴子云苦苦熬著,過了小半個時辰,只見歡愉後的學子,吃過酒肉,擁著美人,看著裴子云不為所動,大恨:“這人怎就不從,必身體有隱疾。”
這些學子前程廣大,只是下午就淪成了賊子一夥,心裡大恨,一時都是喝酒,喝得林酊大醉,就一個個睡去。
裴子云只覺得要煎熬不下去,這是聽著一個細細聲音在著耳畔炸起,只聽這聲音說著:“不想你性格堅毅,又能抵禦魔香,果有些毅力,我自救你一救。”
只見一顆石子擊中了一個附近的女子,這女子立刻暈了過去,一根繩子從著頂部的視窗落了下來,裴子云連忙拿著繩子纏住自己的腰,就要向著上爬。
只見這跟繩子同一根蛇一樣,拉著裴子云就升了上來,裴子云回首一看,只見一個自己還在這原處,不由大驚,難道自己靈魂出竅了?
繩子止住位,到了寺廟牆外,入目只見一個道人在等,微笑看著,定睛一看,只見這道人身上衣服邋遢,正是那日邋遢道人。
看著裴子云驚訝表情,這道人是笑著:“勿要驚疑,下面不過是區區遮目驅物之術罷了。”
“你人已經逃了上來。”
還要說些,覺懷中有些發熱,一摸,是一道通訊符,符上靈光閃動,當下點了上去,見出現一個人影,就說著:“你師叔轉世已確定,開啟了宿世,不必再試了。”
“什麼,已確定師叔轉世?”這邋遢道人臉色一變,問。
見著眼前種種靈異,裴子云大驚,見著這道人臉色一變,心知不好,連忙就要拜下去。
只見這邋遢道人苦笑,伸出一隻手,托住裴子云,嘆:“你既不是師叔轉世,自有著你的溯源,我不能收之。”
“還請道長教我。”只見裴子云咬了咬牙,就要再次拜下。
道人嘆了口氣,說著:“世上皆以道門廣大,能度所有,其實不是,你有祖德,我觀你此身因緣糾纏,沒有斬斷,人劫必大,難以度脫,連我都要牽連。”
裴子云聽著這話,心中一驚,問:“為何轉世之身?”
“轉世之人,本就是乘著道願而來,不是俗人,我自能接納,要入我門,我便問你三問。”
“你之母親,你可能安心放下,隨我入山潛心修道?”
“你之戀人,你可能安心放下,隨我入山潛心修道?”
“你之功業,你可能安心放下,隨我入山潛心修道?”
裴子云聽著這三問,不能說話,見裴子云啞然,此人又說:“不過你我有緣,你上次接濟我酒食,我這人一向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罷了,我有一篇入門口訣,就傳給你吧!”
“你能修成十重,我自可引你入門。”
“不能,也可健身耳。”
說罷,這道人就轉身踏空而上,一躍不見。
裴子云見他遠去,這才深吸一口氣,神色漸漸正常,躲入了寺廟的隱影角落,不遠有著和尚持火把巡邏,裴子云摸了摸胸,有著道人送的口訣,就輕手輕腳的逃了出去。
此刻面上不顯,心中暗想:“好險!”
剛才大和尚說的話,其實都極有道理,十幾個學子都出事,那別說區區銀龍寺,就是連著聖獄門都壓不下去。
能壓下去也不會數年後被官府發覺抄家滅族了。
只是也因為這樣,所以裴子云咬牙堅持,這聖獄門並不是好道門,不過生死關頭,裴子云本以為自己是操盤手,經歷種種,早就能置生死之外,不想剛才還是迷失心智,差點墜入深淵。
“生死事大,古人誠不欺我!”
“不過終於有了轉機。”
“而且這次劫難,系統沒有提示,果是這所謂的系統只是靈寶所化,不是真正的系統。”
“不過靈寶都能預知禍福,古人名劍,都能出鞘示警,何況是梅花這種級別至寶?也許是我許可權不夠!”
“不管怎麼樣,快走!”
“至於張玠玉和邋遢道人,一個演苦肉戲,其實是假,一個故弄玄虛,什麼三問全部是裝神棍——前世我可是入過門。”
裴子云拔腿就奔,心裡只是暗想:“這次大意了,下次必帶上劍。”
“憑我武功,只要不是被圍上,就算是這些和尚,也大可一一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