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
眼前出現一梅,並迅速放大,變成一個半透明資料框,帶著淡淡的光感在視野中漂浮,資料在眼前出現。
“支線任務:殺死十個異位面來客,汲取它們的資訊,完成度9/10”
裴子云目光幽幽,笑著:“不想還真有天上掉餡餅,這個也算是任務之一,看來真是運氣。”
“殺了一個,記得還有一個。”裴子云說著,在船上一躍而下,踏在水面上,如履平地,向著岸上而去。
岸上·小酒店
門面不大,只擺了四張桌子,點著油燈,到了這夜深時,已經沒有幾個客人,只是還有一個官沒有走,夥計和店主都強撐著,還笑說:“哎,胡大人,您酒沒了,菜也少了,是不是再上些?”
胡大人是巡檢,不過是九品官,但掌治安,可以說黎民的生殺大權在手上,這時只待著臉點點首,突變了色。
“嗯?”胡大人悶哼一聲,閉眼一感應,太監的印記不見了,臉色一變,就站了起來:“不要上了,算帳。”
說著,隨手丟了小塊碎銀,轉身就走,只出了門,才到了街道上,看見一人,就不由倒退了幾步。
“你!”胡巡檢身體僵硬,神色驚恐:“不,不可能,你怎能找到我。”
才說完,忙捂住了嘴,賠笑著改口:“下官拜見真君,不知真君半夜,有什麼事吩咐?”
裴子云笑眯眯打量著這胡巡檢,就打量著獵物一樣,笑著:“人在家中坐,寶從天上來,全不廢工夫。”
“踏”
“踏”
腳步踏在青石板上,在街道中迴盪,周圍一片黑漆漆,顯得很陰暗,只有遠處才偶爾有幾戶點了燈,燈透過窗戶,灑出一點暗淡的光。
汗水就雨水一樣,在胡巡檢身上湧了下來,打溼了頭髮和衣裳。
“真君,你想幹什麼,你難不成想要擅殺朝廷命官……”胡巡檢突高聲喊著,只是聲音很大,但出了一丈,聲音就漸漸消失,根本沒有引起任何動靜。
“別喊了,不會有人聽見。”裴子云啞然失笑:“我都沒有說什麼,你怎麼就知道我要擅殺朝廷命官?”
“果是不打自招。”
說著,徐徐向胡巡檢走來,胡巡檢臉色一灰,見裴子云走的越來越緊,突怒吼一聲,抽刀一個虎撲,殺了上來。
“還想頑抗?”
裴子云在青石板上一點,身就和風一樣,瞬間和這人交錯而過,一掌擊在腦門上,胡巡檢悶哼一聲,整個天靈蓋凹了下去,七竅流血,有的還帶著白——這就是腦漿了。
當下撲在地上,全身抽搐,一個淡淡的獸影,頓時在胡巡檢的身上湧了出來,神色很是驚慌,轉身就逃。
看著這妖影,裴子云啞然一下,果見梅花一閃,這妖影才發出一點慘叫,就消失不見。
“可悲,身不由己。”裴子云嘆了一聲,沒有再看,轉身離去。
這時早已靜街,不過規矩還在,街道和衚衕裡,時常有更夫提小燈籠,敲著銅鑼喊著:“三更半夜,小心火燭。”
轉過一處,燈籠在地面上照到了東西,打更人心中一驚,靠近一看,見是一個屍體,頓時嚇的臉色蒼白,大聲喊著:“不好了,不好了,殺人了。”
隨著大喊,街道兩側的人家就受到了驚嚇,燈點了起來,不過只有膽大的才開門看看,餘下只在門戶口窺探。
裴子云不理這些,踏水而行回到船上,這時船上也有著驚動,一個松雲門道人上前,對裴子云去向並不追究,只是躬身:“真君,不好了,上船的劉公公,由於喝醉了酒,不慎落水淹死了。”
此刻夜裡看不清水色,浪拍在了船舷上,濺起三尺高的水花,擊得船微微搖擺,裴子云欣賞的看了一眼此人,說著:“你說的很對,劉公公實在太不謹慎了,喝醉了酒,怎麼能自己上甲板呢?”
“結果落水死了,實是可嘆,劉公公大小是個八品,我就在上折時附帶說下罷。”裴子云淡淡說著,舉目四望,見岸上漸漸燈火明亮,有人云集,隱隱有喧譁聲,當下擦了擦口鼻一絲血。
自己連殺一個九品,一個八品,還是有著反噬,這殺的是朝廷的官,而不是璐王反賊,身上越顯微薄的欽差威儀,可不會為自己抵抗,當下沉聲:“系統!”
眼前頓時出現半透明資料框。
“支線任務:殺死十個異位面來客,汲取它們的資訊,完成度10/10”
“任務完成了,可這實在太巧了,總覺得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