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急功近利,就怎麼樣來了。
璐王福地
冥土深深,到處是陰山,隨著璐王福地異變,附近也變得不安,妖氣外洩,不少的鬼物在妖氣催化下,都變成了可怖的惡鬼。
“吼”
隨著一隻惡鬼怒吼,將一個弱一點惡鬼撕碎,貪婪吞噬起來,而在福地中,更是血霧籠罩,妖氣叢生,妖樹上掛著密密麻麻的骷髏,隨風飄搖,妖兵在林中巡邏,警惕觀望著遠處,避免著英靈入侵。
突然福地的妖兵都向空中看上去,只見一道妖光天空落下,異常明亮,落在了輪迴臺上。
“參見妖皇。”輪迴臺一動,文士選出身影,而璐王才落下,和謝成東站在一側,就露出了冷笑:“上次催動龍氣,要獲得的許可權呢?”
“陛下,臣真的沒有許可權。”文士苦笑了一聲,這時天空上又一股血光落下,一些靈魂落入輪迴臺前的血湖中。
“哼,你以為朕會相信?”璐王陰冷的說著:“你真的不交出許可權,就別怪朕不容情了。”
“陛下,我並無許可權,您應該感覺到才對。”文士心一動,感覺到了璐王的焦急,說著。
“那還有一半許可權到那裡去了?你主子死了,它應該回歸我才對。”璐王咆哮著,隨著怒吼,整個福地都震盪,在呼應。
文士心念一轉,想起妖皇,又想起來了裴子云,這時說著:“陛下,它就沉眠在輪迴臺中,我聽聞裴子云又來了戰場,只要您殺了裴子云,完成了先代妖皇的遺願,就可登基獲得所有許可權。”
“陛下,臣的話已經說完了,就先行告退。”文士一躬身,化成一道光,落入了輪迴臺下列,變成了一個雕像,沒有了動靜。
“可惡”璐王震怒,只是片刻又隱匿下來,轉身問謝成東:“你怎麼看,這話是真是假?”
“大體上應該是真,但或有點花樣,不過無論怎麼樣,現在我們選擇很少。”謝成東一躬身:“不愧是裴子云,現在撤民令就打在我們要害上,陛下只有一半許可權,無法強令妖魂不惜代價附體,所以必須有血祀才可增加妖軍,但撤民令一出,前線只有士兵據城而守,就算血戰奪城,也不過死些士兵,相對陣亡的妖兵,我們得不償失。”
“您看,這就是困龍之局。”
“不過倒沒有絕望,民眾輜重速度極慢,就算只遷徙百姓,故土難離,又哪有那麼容易。”
“想必撤的就是部分百姓,並且撤的還不遠,攻破第一道防線,我們又能接觸到百姓,不過可怖的是第二招。”
“裴子云強令集中騎兵,已集數千之眾,這股兵力速度極快,死死盯著我們,足以殲滅我們分出去的部隊,這是逼使我們不得不保持主力,無法動彈。”
“裴子云真是兵法大家,不知道此人是怎麼修成。”
璐王聽了,嘆了一聲,一時間惆悵:“朕自認雄才大略,可遇見了裴子云卻處處受制,天既降生了你我,又為什麼降生裴子云,太子難道真有天命?”
璐王一雙眼睛變得鮮紅了起來,言語間到現在都不肯稱呼啟泰帝,只稱呼太子,顯是心中不甘。
“陛下,天命是有,不過現在還沒有定才是。”
謝成東說著,露出了笑,璐王就有些了疑惑:“卿為什麼這樣說?難不成還有大亂?”
“陛下,你是妖皇,您願意有人分享你的天下權柄?”謝成東說,璐王皺眉:“朕當然不願意。”
謝成東笑著:“既是這樣,太子和裴子云就未必和睦,我們雖隔離,但還有著感覺,裴子云未必能獲得善終。”
璐王想了想,頜首:“不錯,裴子云是太子的福星,但此人力量還是太大,足以覆國,太子未必容得了。”
說著話,臉色又沉了下來:“這遠了,現在怎麼辦?”
“陛下,論現在,必須要奪取全部妖皇許可權,才有未來,而要奪取許可權,只有殺了裴子云。”
“晉州這局,已經贏不了。”謝成東神色莊重,璐王眼皮一跳,心中一沉:“朕願聞其詳。”
“陛下雄才大略,應該清楚,就算有著血祀,妖軍也不是無窮無盡——能附體的妖魂不多。”
“本來奪取天下,是妖兵妖將驅使十倍百倍的人族才能成事,在陛下被揭露了真相,就已基本上斷絕了爭龍之路。”
見著璐王臉色鐵青,謝成東淡淡:“既這樣,為什麼不跳出去?”
跳出去?璐王本大怒,聽這話一怔,身子微微顫抖,直覺上心一動,感覺到了自己的機會,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