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最重要的是,那此時還身陷囹圄的焦傑,秦風是真的有必要再見上一見的,想方設法的也要令到他開口,只要他開口了,秦風就能分析出更多的線索出來。無奈此時的秦風手中卻並沒有那能夠自由出入死牢的令牌,秦風此時也就只能想想作罷,一切就只能等到明晚再說了。
其實秦風也有想過,就這樣的告訴扶蘇此事已是鐵案如山無法再翻了,倒是能省去這許多的時間和麻煩。可是秦風不是這樣的人,不管他對那焦傑有沒有生過惻隱之心。而秦風明知繼續下去的話要耽誤很多的時間和浪費許多的精力,但有一點是支撐著秦風繼續下去的動力,那就是他想要令到那扶蘇對他刮目相看,繼而增加自己在他心目之中的分量和信任,好至於以後有關於扶蘇所有事情的便利。
這整件事情已經在心中有了一個大概,也已分析的比較透徹了,秦風在心中安排好了明日的事情,就疲累的昏沉沉的睡去了,看來腦力勞動也是很費大腦的,傷神而傷身真是說的一點都不錯。
第二日,眾人如約醒來了,大家齊聚在樓下單間裡吃著早餐。席間,秦風仔細的安排了今日之事,著劉二去尋那青樓的龜奴去向,自己則帶著孟慶去那謝林的住地,然後再到青樓之中實地勘察一番,如若能去到柳如煙的家中那是最好的了。
於是,這次又沒有荊無忌的什麼事了,秦風囑咐了她一番,教會她使用太陽能揹包為平板電腦充電後就離開了。這先前的一路幾人還能在一起,直到到達了聽濤小榭之後,那劉二才在一番打聽之下另租乘了一輛馬車離去了。
接下來,身穿顯眼制服的秦風和孟慶一起走到了那由粗大的竹子搭建而成的浮橋。無暇去觀看這雕樑畫棟的優雅所在,在好不容易的敲開了此時還在沉睡狀態之中的青樓之門,秦風便拿出了那枚金麒腰牌,對著眼前之人晃動了一下便開口說道:“本官應郡守大人之命前來驗看案發現場,速速前去帶路!”秦風的口氣生硬而又難以拒絕。
“勘察現場?不是已經勘察過了麼?”此時秦風面前的一位疑似護樓的壯漢吃驚的問道。
“嗯?爾敢過問郡守府的公事?是要去牢城走上一遭麼?”秦風露出了一幅要生吃此人的表情。
“不敢!小人不敢!大人請!這邊請!”壯漢驚悚著彎腰帶路。
直走到了一層的樓角之處,一個緊緊關閉著的房間的門口,壯漢推開了虛掩著的命案現場的木門,對著秦風說到:“大人請自便!小的就不作陪了。”說罷,壯漢就要作勢離去了。
“且慢!本官來問你,此命案現場事後有無閒雜人等出入過?”秦風喊停了就要離去的壯漢,追問了一句。
“回大人的話,此處乃不詳之地,根本無人敢入啊,別說有閒雜人等,就是那性急的恩客,現如今也不常來這裡了!”壯漢小心的作答著。
“嗯!你去吧。”秦風放了這壯漢,兀自進了這死者英紅的房間。孟慶想了一想,也隨步入了內,轉身關好了房門。
進了房間的秦風脫掉了鐵冠,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了這個地方。只見此間花房面積不算小,陳設也較多。一進門的地方,設有一張圓臺,臺上有飲茶的用具,臺下就兩張圓凳。右手側有一個可供客人觀琴賞音的地方,置有一張長條小案,上面擺放著一張類似古箏般的樂器,只是將近半月了無人擦拭,此時琴的表面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琴桌旁邊擺放著一具香爐,而香爐的旁邊又有一張書檯,臺上擺有文房三寶,以及臺下一小筐已經全部削置好的竹簡,秦風看了此處,就沒有懷疑那死者英紅究竟會不會寫字了。
而書桌的前面不遠之處,就是一個唯一的窗戶了,秦風側身擠過了一個木製的屏風來到了窗戶與書檯之間的位置站定。秦風抬眼望去,只見窗戶的對面建有一棟也是二層的小樓,只是小樓的海拔高了一些,適才秦風同樣的看著岸邊小樓的位置,還需稍稍的仰一點頭。看來,此樓就是那目擊之人謝林的住宅了,好一個臨水聞香之地。
看罷了窗外,秦風略一點頭,似是在心中想到了什麼似的。接下來他來到了房間的左側,將目光掃向了這間房內唯一的一張大床。只見此時的大床之上明顯的還有暗紅色的血跡存在,也有掙扎搏鬥過的痕跡,那被弄的極亂的床上用品,和那還掛在木製衣柱之上的外衣就足以能夠說明,被害之時,死者應該是在床上歇息。
秦風翻弄了一下床上的長條枕頭,又接著從衣柱之上取下了死者的外衣,外衣很香,有一種濃烈的檀香味道。秦風又來到了香爐之前,用手撥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