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月是空降到省城,又火速離開。
當牛盼男下了封口令後,外人根本不知道紀明月來過江東。
武林盟江中分舵被滅的事情,本就是奇恥大辱,自然不會大肆宣揚。
再加上,江中與江東屬於不同省份,訊息不互通。
江東境內的各方勢力對那邊的事情都還一無所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貶低江生,討好牛家。
面對積極活動的各方勢力,牛家進入了靜默狀態。
牛家既沒有附和那些抨擊江生的巴結者,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出風頭,耍威風。
距離江生被捕已經過了一個星期。
入夜時分!
江生在吳家兄弟的陪同下,終於回到了江東省,省城。
“九轉吞天訣實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江生坐在汽車後座,一臉鬱悶地看著窗外:“經過這幾天的修煉,我的傷基本痊癒,而經過斬仙陣的雷電轟擊,我的肉身比以前更加強橫。”
“可問題是,我現在已經煉氣九層了,卻無法將真氣屬性化,太不合理。”
“大宗師修為時,無法凝聚罡氣,我認了。”
“可如今都大宗師,我卻無法真氣實質化,太坑爹了。”
“大哥,我們馬上進入市區,接下來要去哪裡?”
開車的吳開山不確定地問道。
“天色已晚,先找個地方……直接去牛家吧!”
江生玩味道:“估計我們的合作伙伴已經報仇雪恨,我很想知道她接下來是要自立門戶,還是遵守承諾,效忠我。”
“如果牛盼男不遵守承諾,那我們該怎麼辦?”
坐在副駕駛的吳開天好奇地問道。
“我重傷初愈,突破到大宗師後還沒殺過人。”
江生冷冷一笑,殺氣凜然道:“如果牛盼男不遵守承諾,那她和牛家就沒有再存在的必要了!”
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江生已經不再像開始那樣心慈手軟。
江生已經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了。
他再也不想因為自己的愚蠢和聖母心,為紀明月增添煩惱。
很快,車子就來到牛家莊園大門口。
江生三人下車後,看到牛家大門緊閉,莊園內卻是燈火通明。
“我這就去讓牛盼男出門迎接,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吳開山整理一下衣服,囂張地向大門走去。
“等一下!”
江生一把抓住吳開山的肩膀,眉頭緊鎖地望向莊園內:“牛家竟然遭到襲擊了!”
“眼下牛家在江東的聲威正盛,而牛鼎天也沒有傳出死訊。”
吳家兄弟茫然地看著江生:“江東境內,誰敢在這個時候襲擊有大宗師坐鎮的牛家啊?”
不久以前,八個身穿白衣,頭戴白布的彪悍大漢突然闖入牛家。
此時,這些人已經衝到主別墅的門前廣場,與牛家護衛廝殺在一起。
這些白衣人雖然數量少,但一個個戰力彪悍,皆有宗師之境,面對上百牛家護衛,就好像砍瓜切菜一樣的全面碾壓。
如今牛家的主要戰力損失慘重,十幾位宗師高手已經被江生幹掉。
牛盼男殺死牛鼎天后,又對牛家進行了一次大清洗,以至於眼下牛家除了牛盼男已經沒有宗師高手坐鎮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牛家的守衛就被這些白衣人全部放倒,只剩下牛盼男一人苦苦支撐。
只見,一個光著膀子,全身肌肉鼓鼓的光頭大漢與兩個容貌相似的青年正在圍攻牛盼男。
“他奶奶的,這娘們夠勁啊!”
那光頭大漢硬扛牛盼男三拳後,彈了彈胸口的拳印,冷笑道:“牛鼎天那縮頭烏龜躲著不出來,我還以為他是準備讓這娘們給兄弟們洩洩火呢。”
“沒想到,這娘們的戰鬥力這麼恐怖,已經堪比當年的牛鼎天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牛盼男一邊應付那對孿生兄弟的圍攻,一邊臉色難看地質問。
“我們是牛鼎天和牛家的仇人。”
光頭大漢陰狠一笑,隨即衝向牛盼男:“等老子的兄弟們輪流伺候你時,會挨個告訴你,我們是誰的。”
“對牛鼎天的女兒,大家不用講什麼江湖規矩。”
就在這時,一個觀戰的獨眼青年,冷酷道:“大家一起上,解決了這個難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