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有什麼問題?”
霍老放下茶杯,疑惑地看向江生所指的畫。
“這幅柴門掩雪圖乃是明朝珍品,價值連城。”
霍秀秀警惕地盯著江生:“是當初我爸媽結婚二十週年時,金昌送來的賀禮,你不會是在打這幅畫的主意吧?”
“這的確是明代的真跡!”
江生走到畫前,眉頭緊鎖道:“不過它的名字應該叫雪掩柴門圖,充斥著消沉和悲慼的意境。”
“你還會賞畫?”
霍秀秀懷疑地看著江生,又看向畫:“不對!這上面寫得很清楚,明明是柴門掩雪圖,不是你說的雪掩柴門圖。”
“不!畫中充滿了悲慼消沉的情緒,以至於連雪掩柴門,都不願意清理。”
江生搖搖頭,篤定道:“由此可見,作者當時的情緒是多麼的悲慼和低落。”
霍老疑惑地問道:“這些與秀秀有什麼關係?”
“對啊!你不是說我家裡有邪祟嗎,與這畫有什麼關係啊?”
霍秀秀不滿的質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父母應該是在得到這幅畫後沒多久就出了意外。”
江生緩緩轉身,目不轉睛地盯著霍秀秀:“而且,他們就死在這棟別墅裡。”
聽到這話,霍老臉色微變,因為江生說的是事實。
霍秀秀的父母的確是死在這棟房子裡,而且死的還有些見不得光,是在行房事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應該是紀小姐告訴你的吧?”
提起父母的死,霍秀秀臉色微紅,咬牙道:“關於我父母的事情吳城內也有人知道,你知道也不足為奇。”
“你身上的磕磕碰碰也都是發生在這棟房子裡,對不對?”
知道霍秀秀不相信自己,江生再次開口詢問。
霍秀秀頓時語塞,還真就是這樣的!
“哎呀!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
霍老焦急地催促:“你就是直接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老夫絕對相信你!”
“能把這幅畫摘下來嗎?”
江生也不再廢話:“我讓你們看看它的真面目。”
“這幅畫價值連城,你……”
“閉嘴,我說了,絕對相信江生。”
霍老不給霍秀秀開口的機會,堅定道:“江生,你儘管放手去做,哪怕毀了這幅畫也沒有關係。”
“這畫必然是要被毀掉的,但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江生點點頭,隨即伸手將畫從牆上摘下,平鋪在地板上。
“你要做什麼,輕一點,別弄壞了!”霍秀秀心疼地提醒。
“等你看清它的真面目後,你就不會這麼心疼了!”
江生運功將真氣渡入畫中,然後咬破手指,將一滴鮮血滴落在畫面上。
“你瘋了!將血塗抹在畫上,這畫就毀了!”
看到這一幕,霍秀秀大怒,雖然霍家不差錢,但這可是父母留給她的東西,意義重大。
“別吵,仔細看!”
江生頭也不抬地提醒道。
兩位老人和忍著怒氣的霍秀秀低頭檢視,隨即臉色大變。
只見,當江生的鮮血滴落在畫布上時,畫中的景物竟然開始發生變化,黑色的水墨快速向江生滴血的位置匯聚。
而原本畫中的景物變得模糊扭曲,甚至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霍老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活了這麼久都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
霍秀秀和盧老也有些傻眼,實在太離奇了!
“不對!”
維持真氣輸出的江生突然臉色大變,驚呼道:“這是人為施展的邪法,還是陰毒的絕戶之計!”
“呼!”
話音剛落,畫中黑色水墨融合江生的鮮血後,化作一股黑紅色的能量從畫中飛出,匯聚成一個黑紅色的骷髏頭,懸浮在幾人面前。
看到畫裡飛出這麼一個玩意,盧老第一時間將已經傻眼的霍老和霍秀秀護在身後:“江生小友,這是什麼東西?”
“這就是我之前提過的邪祟。”
江生盯著那個骷髏頭,解釋道:“我原本以為霍小姐是偶然間被邪祟纏身,沒想到竟然是有人施展邪法將陰煞之氣與畫中的悲慼意境融合在一起,將其變成了一件索命兇器。”
“雖然這東西不會直接取人性命,但與其共處一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