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擔,你把人放了吧!”
“這……”
張仁義臉色一僵,求助地看向阮玲玉。
如果沒有阮玲玉在場,那面對虞鎮國,張仁義連個屁都不敢放。
現在他卻將希望寄託在阮玲玉身上,若是今天不能懲治江生,那日後他就更沒辦法為兒子報仇了。
“虞司令,江生火燒皇覺寺已經觸犯國法,他已經承認了罪行。”
阮玲玉眉頭緊鎖地抗議道:“您現在卻要公然包庇他,未免太兒戲了。”
“我沒有包庇他啊。我說的都是實話。”虞鎮國淡淡一笑。
“您說江生是奉命到此執行任務,那請問,他的任務是什麼?”
阮玲玉固執地問道:“還有,他執行任務的事情,可曾提前報備?”
“若是這些說辭,只是您為他開脫的理由,那我必將此事上報戰部總機關。”
“阮將軍所說之事,江東戰部都已報備妥當。”
沒想到阮玲玉這麼剛烈,虞鎮國微微皺眉,回應道:“至於說江生執行任務的具體內容,乃是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豈有此理,您這擺明就是故意包庇。”
聽到這話,阮玲玉來了脾氣,冷冷道:“火燒皇覺寺,害死普信大師,此乃罪大惡極,我絕不會讓他逍遙法外。”
“若是虞司令非要包庇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嘶嘶撕!”
聽到這話,在場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阮玲玉懟天懟地對空氣,如今連虞司令都敢懟,太生猛了。
“阮玲玉!”
虞鎮國的臉色冷了下來:“雖然你是戰部十年不遇的將星,但也沒資格在我面前如此張狂。”
“我不是張狂,而是堅守公道。”
阮玲玉絲毫不懼,堅定道:“我知道因為江生對江東戰部貢獻不小,所以你想保他。”
“可我阮玲玉的眼裡不容沙子,既然讓我碰上了,那誰也別想徇私枉法。”
“看來你是被龍京戰部的那幫傢伙寵壞了,居然敢說我徇私枉法。”
虞鎮國眯起眼睛,身上爆發出一股上位者的氣勢:“你若有證據,儘管到總部機關去告我徇私枉法;”
“可若是沒有證據,那今天就別想難為江生!”
“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帶走江生,嚴加審訊。”
阮玲玉同樣釋放出宗師巔峰的威壓,無懼地與虞鎮國對抗。
一時間,兩人的強大氣勢和威壓,在場中激烈碰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