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遠和那些沒有被普信蠱惑的僧侶,可都是佛心堅定的存在。
人家堅守清規戒律,壓根不會說謊,自然無法為江生正名!
事情告一段落後,江生和吳家兄弟返回天足酒店。
站在天足酒店大門前,焦急觀望皇覺寺的霍老和董老看到江生三人回來,立刻上前詢問情況。
江生對這兩位長輩倒是沒有隱瞞,將情況如實相告。
“不愧是紀小姐看上的男人,如此格局和擔當,當世少有啊!”
聽完江生的講述,霍老滿眼讚賞地看著江生。
董老也同樣對江生敬佩不已。
沒多少人敢將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黑鍋背下來,而江生卻做了!
“你們就不要吹捧我了。”
江生要死不活地擺手:“普信禪師圓寂,董小姐已經安全。要是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們可就要回去休息了。”
這是江生出道以來,最艱難也最兇險的一次戰鬥。
幸虧普信的金身存在著弱點,如果對方練成了完美的金剛屍,那現在死的人就是江生了。
吳家兄弟也好不到哪裡去,堂堂宗師後期強者被普信先後多次打吐血,身受重傷,慘啊!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和霍老親自前往皇覺寺主持大局。”
看著傷害累累的江生三人,董老點頭:“你們儘管安心療傷吧!”
江生三人也不廢話,起身返回樓上的包房,服用藥物,開始療傷。
聽說江生回來了,董卿兒三女第一時間想要探望,卻被守在門外的嚴破軍攔住。
得知江生身受重傷,三個丫頭都十分擔憂,又不敢打擾,只好跟隨嚴破軍一起守在門外。
由於皇覺寺的地位特殊,一場大火牽動了無數人的心絃,省城各界都為之震動。
警務,消防,醫療各部門更是第一時間派人前往皇覺寺支援。
隨著這些人的到來,江生編織的說辭也傳開了。
市區某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包房內,身穿睡衣的阮玲玉站在落地窗前,眉頭緊鎖地望著樓下嘈雜的車隊。
就在這時,阮玲玉的副官鐵勝男急匆匆進入包房。
“查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阮玲玉頭也不回地問道:“為何各個系統突然全都忙碌起來了?”
“是江生闖禍了!”
鐵勝男臉色難看地回應。
“什麼?”
阮玲玉愣了一下,轉身,疑惑道:“他是來參加後天的拍賣會的,能闖什麼禍?”
“聽說江生在皇覺寺內放火燒了浮屠塔,還害死了普信活佛。”
鐵勝男嚥了咽口水,彙報道:“事情鬧的非常大,本地各系統都派人前往皇覺寺支援了。”
阮玲玉臉色微變:“那個渾蛋瘋了嗎,居然敢火燒皇覺寺!”
“目前還沒有更準確的訊息,不過可以肯定,的確是江生放的火。”
鐵勝男篤定回應,忐忑道:“眼下大家都在忙著救火,但事後必然要追究江生放火的責任。”
“皇覺寺可是佛門聖地,更是普信活佛的棲身之所,如今被江生放火燒寺,連活佛都被害死!”
“江生這次死定了,不管是官方,佛門或者民間都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這個渾蛋太能闖禍了!”
阮玲玉臉色陰沉地來回走動:“明月怎麼會喜歡這種人,連佛家聖地都敢褻瀆,還害死了普信活佛,他這是要與天下人為敵啊!”
“取我的戰袍來!”
“將軍,你要幹什麼?”
聽到這話,鐵勝男臉色微變,提醒道:“這次事情鬧得這麼大,就算是紀小姐或者紀家出面,也護不住江生。”
“更何況紀家不可能為了江生,與整個佛門為敵。”
“您還是不要蹚這趟渾水了,不然會有損您的聲譽。”
“哼,誰說我要維護那個渾蛋了?”
阮玲玉冷哼一聲,厭惡道:“我是擔心江生利用他與明月之間的關係,打著紀家的旗號狐假虎威。”
“若是讓明月或者紀家與這種褻瀆佛門聖地,害死活佛的事情扯上關係,那明月和紀家的名譽也會受損。”
“啊?那您是要……”
“我要親手把江生那個渾蛋繩之以法,以免他胡亂攀咬,把明月拖下水。”
阮玲玉堅定表態,雖然答應過紀明月要保護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