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江生,你沒想到也會有今天吧?”
看到沈天雄,在自己的遊說下對江生動了怒氣,布魯斯得意道:“之前在你的地盤,有張家人罩著你,我才吃了大虧。”
“如今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我定要將當初所受的恥辱加倍奉還。”
江生沒有理會布魯斯,眉頭緊鎖地看著將自己圍住的那八個大漢:“竟然全是宗師高手,這沈家到底是什麼家庭,竟然有這麼多宗師高手坐鎮?”
“爸,黎叔,你們要幹什麼?”
沈蔓歌焦急地擋在江生面前:“不管怎麼說,江生都是我請來的客人,哪怕他與布魯斯醫生有恩怨,我們也不能對他動粗。”
“沈小姐,這可不是我與江生之間的私人恩怨。”
布魯斯立刻開口,鄭重道:“這小子就是個騙子,他如此欺騙沈小姐和沈先生,本就罪該萬死。”
“可是……”
沈蔓歌糾結地看了江生一眼,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布魯斯和他的醫療團隊一直負責沈天雄的治療,雖然無法治癒沈天雄的頑疾,但服務一直盡心盡力,深得信任。
再加上,江生面對布魯斯的指控沒有任何辯解,那沈天雄相信布魯斯的話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們是不是要倒黴了?”
王滿金縮在江生身旁,忐忑地問道:“你真的騙過那洋鬼子的錢嗎?”
“現在知道怕了,這不都是你惹出來的事情嗎?”
江生沒好氣地瞪了王滿金一眼,小聲道:“一會兒動起手來,我會自行突圍,你抱住沈蔓歌的大腿,應該不會被為難。”
“你要丟下我一個人啊?”
王滿金一臉懵逼,不過想想要不是他從中撮合,江生也不會答應到這裡為沈天雄治病,還真是把自己給坑了。
“老爺,接下來要如何處理?”
黎叔面無表情地問向沈天雄。
“這還用問,當然是把這個騙子手腳打斷,然後把他丟出去乞討。”
布魯斯搶著回應,咬牙切齒道:“江生,我這段時間做夢都會夢到將你碎屍萬段,今天總算是能夢想成真了!”
“既然布魯斯醫生已經有了方案,那就按照他說的執行吧!”
戴著呼吸面罩的沈天雄緩緩抬手,指向布魯斯,冷冷道:“把他給我拖下去,打斷手腳,讓其沿街乞討。”
“哈哈哈,報應啊,江生你也……”
聽到這話,布魯斯本能地大笑起來,話說到一半才發現沈天雄竟然指著自己,頓時臉色大變:“沈先生,你搞錯了吧,江生才是你要對付的人!”
“老爺,這……”
黎叔也有些傻眼了,不確定地看向布魯斯。
江生,王滿金和沈蔓歌也都懵逼了,搞不懂沈天雄是糊塗了,還是故意的?
“當然沒錯。”
“他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汙衊我女兒千辛萬苦請回來的客人,簡直豈有此理。”
沈天雄冷冷地看向布魯斯:“我女兒請回來的人,哪怕他真是個騙子,也輪不到這種貨色指手畫腳。”
“把他給我帶下去打斷手腳,還有將他麾下的所有醫療人員全部趕出去,誰有意見,就剁了他!”
“明白!”
黎叔用力點頭,隨即招呼手下抓住布魯斯。
“不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啊?”
被兩個大漢扣住雙手的布魯斯,激動地喊道:“沈先生,你搞錯了,江生才是騙子,他是在欺騙你和沈小姐,我是一片好心啊!”
“一片好心?”
沈天雄眼中寒光閃爍,冰冷地看著布魯斯:“你敢說我真的得了脊髓型肌肉分解症嗎?”
“我……”
布魯斯頓時語塞,其實他也無法確診。
只是沈家太有錢了,每天的治療費用高達幾十萬。
布魯斯與其團隊就根據脊髓型肌肉分解症,為沈天雄進行治療,每天能賺這麼多錢,太爽了。
“你當以為,我不知道脊髓型肌肉分解症只有小孩子才會得嗎?”
沈天雄伸手扯下氧氣罩,陰冷道:“我只是沒有其他治療辦法,才會任由你們胡說八道,接受你們的治療。”
“如今江生來了,那你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你和你的狗屁團隊竟然欺騙到我的頭上,我只廢你一人,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聽到這話,布魯斯滿臉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