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牛鼎天的呼喊,牛盼男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的那些不堪往事,整個人因為恐懼和恥辱而瑟瑟發抖。
“我要反抗,就算死也絕不能讓那個畜生得逞!”
“不行,我還不能死,我還沒為母親報仇,我一定要殺了他!”
“我該怎麼辦,我不想再被侮辱了!”
……
牛盼男死死地攥著拳頭,有心拼死反抗。
可一想到自己死了,就沒辦法為自己和母親報仇,她又不敢死。
“死丫頭還不快點過來!”
看到牛盼男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牛鼎天的語氣冷了下來:“難道要我親自動手拉你上來嗎?”
最終,牛盼男還是鬆開了拳頭,她不怕死,卻害怕自己死了,就再也沒人能幫自己和母親報仇了。
牛盼男臉色蒼白,步履艱難地走向商務車,剛一上車,車門就被牛鼎天用力關上。
“小賤人被老子玩了好幾年,還特麼裝什麼矜持啊!”
車門剛一關上,牛鼎天就一把將牛盼男摔倒在地上,冷冷道:“老子現在一身火氣,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要不然我廢了你的修為,把你當成狗一樣飼養起來!”
話音一落,牛鼎天就伸手解開上衣的扣子。
牛盼男則是跪在牛鼎天身旁,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啪!”的一聲脆響。
看到牛盼男沒有動作,牛鼎天抬手就是一巴掌,指著腰帶說道:“還不快點動手,老子當年調教你的事情都忘了嗎?”
“沒,沒有!”
牛盼男害怕真的被廢了修為,痛苦地擦了一把眼淚,緩緩抬手。
“真是墨跡!”
牛鼎天不耐煩地咒罵一聲,直接將牛盼男推倒在椅子上,瘋了似地撕扯其衣服。
牛盼男死死地咬著嘴唇,一邊流淚,一邊麻木地望著車頂。
面對閉關一年多,又因為兒子被殺而滿腔的怒火無處宣洩的牛鼎天,牛盼男知道自己就算不被折騰死,也會丟掉半條命。
“大爺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小賤人越來越不得了了!”
牛鼎天一邊野蠻地撕扯牛盼男的衣服,一邊汙言穢語地辱罵。
“咚咚咚!”
就在牛鼎天解開腰帶,準備行兇時,外面突然傳來敲擊聲。
“靠!誰啊!”
再次被人打擾好事,牛鼎天暴躁地吼道。
“回稟家主,雲頂天宮的防禦系統被我們攻破了!”
二叔公興奮的聲音響起。
“什麼?”
聽到這話,牛鼎天瞬間熄火,毫不猶豫地起身開啟車門,為兒子報仇雪恨,可遠比玩樂重要得多。
牛盼男則是連忙撿起衣服躲了起來。
好在牛鼎天害怕被人發現醜事,下車後以極快的速度關上車門,才沒有讓二叔公看到衣衫不整的牛盼男。
“嗚嗚!”
牛鼎天下車後,躲在角落中縮成一團的牛盼男嘩嘩流淚,無聲抽噎:“媽!我真的挺不住了,老天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讓這個畜生得到報應啊?”
牛盼男之前將所有報仇的希望全都放在了江生的身上,可江生卻逃到了國外,讓她的所有希望全部落空。
如今面對已經突破的牛鼎天,牛盼男感覺無時無刻都是生不如死!
下車後,牛鼎天看到幾輛推土機和挖掘機已經將別墅的院前推倒,並繼續向院子裡推進。
“哈哈哈,這個狗屁防禦系統真的被攻破了。”
看到這一幕,牛鼎天大笑起來,兇狠道:“所有人聽著,不準放走別墅裡的任何一個生物,給我殺他個雞犬不留,哪怕是一條狗,我也要將它碎屍萬段。”
話音一落,牛鼎天就帶著人衝進院子,剛好與從別墅裡跑出來的幾個人撞在一起。
“這是怎麼回事兒?”
吳開天臉色難看地四處打量:“大哥佈置的防禦系統怎麼突然就被攻破了?”
“不知道啊,按理說,大哥佈置的防禦系統就算是幾個大宗師聯手也攻不破,怎麼會被這些笨重的機器攻破。”
吳開山也同樣臉色陰沉,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完了!可能是江先生的手段只能對付高手,而無法應對這些現代機器。”
洪虎忐忑不安地躲在吳家兄弟身後。
黃龍,趙老和嚴破軍三人面面相覷,隨意眼中同時升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