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霍家這次還敢言而無信,我就殺光霍家所有人,你們可都是見證人,那我現在可以大開殺戒了吧?”
張文海動了動嘴唇,苦澀地搖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都給我閉嘴!”
萬海闊作為內陸駐香灘的負責人卻是雷厲風行,冷冷地看著霍家眾人:“江生與田文和霍家之間的賭約乃是香灘與內陸共同見證,霍家如果想違約,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
“再說了,決戰結果出來了,你們才嘰嘰哇哇,早他孃的幹什麼了?”
“當初可沒人逼迫你們答應賭約,你情我願的事情,現在反悔,真當我們這些見證者沒有權威嗎?”
說到這裡時,萬海闊扭頭看向張文海:“張秘書長,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張文海強擠出一絲笑容,作為香灘的代表,他自然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可事實擺在眼前,他又能說些什麼啊?
“江生,你與田文和霍家的賭約,兩岸高層都是見證者。”
就在這時,阮玲玉殺氣凜然地開口,冷冷道:“如果霍家膽敢違約,那你就儘管大開殺戒。要是你自己忙不過來,駐港戰部的六千精銳隨時聽你調遣。”
“阮將軍,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張文海不滿地喊道:“霍家上下近百人,豈能隨意殺戮,而且戰部是……”
“少說那些沒用的廢話。”
阮玲玉不耐煩地打斷張文海:“賭約早就定下,江生也提前說過霍家再違約,他就大開殺戒,你是親耳聽見的。”
“至於說要不要屠戮霍家,那就看霍家的表現了。”
“來人!”
張文海臉色漲紅地吼道:“立刻凍結霍家名下的所有資產和資金賬戶,等到產權移交完成後,再進行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