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章,你要幹什麼?”
看到聶章帶人圍向自己,韓風皺起眉頭:“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管本少的事情。”
“事有不公,人人可管,我只想要主持公道。”
聶章冷冷一笑,挑釁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包庇江生,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恩怨,要不然……這裡已經與外隔絕,你要是引起眾怒,小心自身難保。”
“哈哈!就算現在無法對外聯絡,難不成這些人就敢與韓家為敵嗎?”
韓風不屑地大笑起來:“本少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事後自會有人向韓家說明情況。到時候,你們一樣不會有好下場。”
聶章玩味地看著韓風,眼下這種局面能活著出去的人都沒幾個。
只要殺了韓風和江生,那憑聶家少爺的身份,他有足夠的能力封住其他人的嘴。
“事到如今,你還在耍韓家少爺的威風,你是真的搞不清楚狀況啊!”
聶章摸了摸臉上的刀疤,陰冷道:“,我可從來沒有忘記韓玲將我破相這份恥辱和仇恨。”
“你若非要逼我出手,那我不介意讓你替韓玲償還這筆血債。”
聽到這話,韓風臉色冷了下來,沒想到之前卑躬屈膝的聶章,此刻竟變得如此大膽。
“我只是想替姬無力主持公道。”
聶章眯著眼睛,玩味道:“你若不袒護江生,那我自然不會為難你。”
“多謝聶少替在下主持公道。”
姬無力感激地向聶章拱手行禮,然後看向江生:“小兔崽子,你不要躲在韓少背後,給韓少添麻煩,有種出來與我單挑。”
“好啊,那我就……”
江生上前一步,準備迎戰。
“你好個屁啊!”
韓風一把拉住江生,沒好氣地說道:“就你那內勁大師的修為還想與人家大宗師動手,十條命也不夠你死的!”
沒給江生開口的機會,韓風就不耐煩地看向聶章和姬無力:“廢話少說,本少今天保定江生了,你們能奈我何?”
“大家冷靜,千萬不要衝動。”
就在這時,紀明誠走了過來,悠悠道:“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既然韓少非要保江生,聶少非要主持公道,而聶少與韓少之間貌似也有恩怨。”
“那不如就由韓少和聶少出面解決所有矛盾。”
“你們比試一場,以此戰的結果了結江生與姬無力之間的恩怨。”
“這個主意好!韓風,你可敢與我一戰?”
聶章眼睛一亮,雖然韓風是韓家嫡系弟子,但終究太年輕,他有絕對的把握獲勝。
“少爺,萬萬不可!”
韓龍臉色微變,連忙提醒:“聶章雖然只是聶家的旁支子弟,但他畢竟是中期宗師,而你才初期,很難打贏他!”
江生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紀明誠,暗暗發狠:“雖然明月交代過,讓我不要動紀明誠,但這傢伙太陰險,我就算不要他命也必須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從之前紀明誠誇大紀明月被紀家懲罰的力度,以及現在刻意挑撥韓風和聶章動手的事情上。
江生斷定紀明誠是個心機城府很深的陰險小人,絕不能讓他逍遙下去,然後與明月作對,必須廢了他。
紀明誠的確沒安好心,他就是故意挑撥韓風和聶章之間的矛盾。
若是韓風死在了聶章手裡,那聶章可以封住其他的嘴,卻無法對紀明誠造成威脅。
如此一來,紀明誠握著聶章殺死韓風的把柄,日後就能威脅聶章做很多事情。
哪怕事情提前敗露,能夠挑起韓家和聶家之間的大戰,對紀明誠來說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面對聶章的挑戰,韓風皺起眉頭。
他知道自己可能不是聶章的對手,卻不甘心像這種人低頭,太憋屈了。
“韓少,你可是韓家的嫡系大少,該不會不敢接受人家一個旁支弟子的挑戰吧?”
看到韓風猶豫,紀明誠再次開口,唏噓道:“作為韓家嫡系弟子所享受的修煉資源,可遠比旁支弟子多多的。”
“如今韓少卻不敢接受一個旁系弟子的挑戰,韓家的嫡系弟子實在太……”
“誰說我不敢接受了。”
聽到這話,年輕氣盛的韓風哪裡還受得了,猛地上前一步,戰意盎然道:“聶章,本少現在就與你一決高下。如果我贏了,你們就不準再為難江生。”
“好!如果我贏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