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不認識我,可我卻認識你。”
面對江生的詢問,為聶章處理好傷勢後,付仁德才站起身。
付仁德從揹包裡取出一件綠色長袍,將其穿在身上後,陰冷地看向江生:“你現在能想起我是誰了嗎?”
看著付仁德的這副造型,江生驚疑道:“你是為秦昊天治病的那個綠袍神醫?”
“沒錯!就是我!”
付仁德脫下袍子,埋怨道:“我為秦昊天治病,原本可以大賺特賺。”
“可就是因為你搶了百年朱果,還為沈天雄煉成了烈巖丹,以至於秦昊天遷怒於我。”
“雖然秦昊天后來保住了性命,可他不但沒有給我任何報酬,還差點殺了我。”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與你不共戴天?”
付仁德就是當初被天王殿請去,為秦昊天治病的那個綠袍神醫。
當時因為百年朱果被江生捷足先登,付仁德無法為秦昊天煉製出解毒的丹藥,還讓秦昊天服下了燃魂丹,透支生命戰鬥。
最後,天王殿高層想辦法保住了秦昊天的性命,而付仁德卻成了罪人。
天王殿要不是看在付仁德背後勢力的面子,絕對會將其碎屍萬段。
狼狽回國後,付仁德將這所有的不利都算在了江生的頭上。
這也是付仁德出手保住聶章,要弄死江生的原因。
聽到這些,江生恍然大悟,暗暗感慨:
“所謂同行是冤家,當初我和付仁德各為其主,作為贏家的沈天雄事後有多重視我,那作為輸家的秦昊天事後就會有多厭棄付仁德。”
“可這也不是我的錯,付仁德竟然將所有仇恨都算在我頭上,真是不可理喻。”
“原來是你,不過今天你同樣站錯隊伍了。”
江生站直身體,冷酷道:“就算有你支援,聶章今天也一樣必死無疑。”
“我艹你大爺!”
聽到這話,穩住傷勢的聶章直接破口大罵:“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一直在隱藏實力,想陰本少。”
“你敢斷我一條手臂,本少定要讓你生不如死,然後碎屍萬段。”
“聶少息怒,小人願意為你出手斬殺江生狗賊。”
看到聶章已經對江生恨之入骨,陸不平和任彩志等人紛紛上前請命,這可是個在聶章面前表現自己的好時機。
“好!誰能幫我殺了這個雜碎,我保證帶他回龍京,加入聶家。”
聶章陰冷地盯著江生,咬牙道:“江生狗賊,你的那些無恥手段,在絕對實力面前沒有任何意義。”
“如今老子麾下有這麼多強者,隨便一個出手都能輕易捏死你。”
“我看誰敢亂動?”
就在這時,韓風再次開口,冷冷道:“誰敢對江生出手,就是與我韓風和韓家為敵。”
聽到韓風的話,原本躍躍欲試的陸不平等人全都猶豫起來。
雖然不少人都想殺江生,可韓風的身份和地位比聶章高出許多。
如果為了討好聶章而得罪韓風和韓家,那他們也承受不起這個後果。
臉色蒼白的聶章怨恨地盯著韓風,他之前想要幹掉韓風,就是擔心出現這種局面。
只要韓風死了,那剩下的人自然就不會顧忌韓家的影響力,他完全有能力掌控全場。
可現在韓風沒死,那在場這些趨炎附勢的傢伙自然不敢與韓風作對。
最無奈的是,以聶章的身份和地位根本無法將韓風壓下去,事情就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
聶章求助地看向紀明誠,眼下只有紀明誠能夠與韓風對抗,只要紀明誠肯出頭就能壓制韓風。
“聶少不要這樣看著我。”
面對聶章求助的目光,紀明誠連忙擺手:“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可不想參與其中,不過眼下這裡與外界隔絕,身份和背景這些東西沒有任何意義,只要能夠……那自然就可以掌控全場。”
“我倒是想了,可是沒成功啊!”
聶章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紀明誠的意思是隻要殺了韓風,他就能掌控全場。
可問題是,在陸不平等人不肯出手的情況下,聶章也沒有絕對把握可以殺死韓風。
“聶少,只要你能拖住韓風和他的護衛,我願意出手誅殺江生。”
就在場面陷入僵局時,姬無力突然上前一步,堅定道:“江生殺了我的弟弟,就算得罪韓家,我也一定要殺他,為我弟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