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幾天時間裡,紀常空派遣無數人前往丹王墓附近尋找紀明誠,卻始終沒有任何訊息。
可紀常空無論如何都不肯接受,紀明誠已經遇難的事實。
當紀常空得知江生活著從丹王墓中出來後,他就肯定江生一定知道紀明誠下落。
“大人,就算真的是江生知道明誠少爺的下落。”
站在紀常空面前彙報情況的護衛,謹慎地提醒:“他不肯說,我們拿他也沒有辦法啊!”
“你放屁!老子將其抓起來,嚴刑拷打,我就不信他不說。”
紀常空咬牙切齒地吼道:“你馬上帶人去江東給我將那小子抓過來,我要親自審問,既然他能活著出來,那就一定知道我兒子在丹王墓中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
護衛猶豫起來,忐忑道:“江生畢竟是明月小姐看重的人,而且老王爺和家主似乎對江生的態度很詭異,若是我們貿然行動,恐怕會落人口實。”
聽到這話,紀常空臉色一僵。
紀明月之前為了江生能夠毀掉武林盟一個分舵,而老爺子不但沒有怪罪紀明月,反而下令任何人不得主動去招惹江生,要任由其成長,態度的確詭異。
紀常遠的態度就更不用說了,作為紀明月的親爹,他無論如何都會站在紀明月一方。
如果紀常空敢明目張膽地對江生下手,那他也不知道會承受怎樣的後果?
“可現在江生是唯一有可能知道我兒子下落的人,難道我就不能找他問問嗎?”
紀常空不甘心地攥著拳頭,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親自去找江生問個明白,可是不行啊!
“我們不方便親自動手,卻可以找專業的人去做。”
護衛眯著眼睛,湊到紀常空耳邊小聲介紹起來。
“好主意!”
紀常空眼睛大亮,冷冷道:“讓那些人出手就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只要能查出我兒子的情報,多少錢我都出得起,你立刻去安排吧!”
“遵命!”
護衛行禮後,轉身離開房間。
三天後的早上。
江生神色萎靡走出房間,
“先生,車子已經備好了。”
段牛第一時間湊到江生面前,詫異道:“你的黑眼圈怎麼這麼大,沒休息好嗎?”
“休息個屁啊,我差點沒瘋掉。”
江生沒好氣地白了段牛一眼,想不通明月到底為什麼生自己的氣,他差點沒被折磨瘋掉。
“估計是馬上就能見到紀小姐,你太開心了。”
段牛自以為是地點頭,熱情地開啟駕駛室的車門:“先生,請!”
“你特孃的就不能學學開車嗎?”
江生一臉黑線地瞪著段牛,這孫子美其名曰要保護自己,可每次都要他這個老闆充當司機,太坑爹了。
“咳咳,我正在學,要不我來開?”
段牛乾咳一聲,躍躍欲試地問道。
“滾!我還不想死呢。”
江生咒罵一聲,無奈地走向駕駛位。
“嗡!”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嗡鳴聲,突然響徹全場,接著一個巨大的能量結界在空中若隱若現。
“有人強攻防禦陣法。”
江生微微皺眉,疑惑道:“難道是虞千古殺過來了?”
“管他什麼千古萬古,敢到咱們的地盤鬧事,必須弄死他!”
段牛用力關上車門,從揹包中取出黑鐵頭盔,戴到頭上,殺氣騰騰地向外走去。
“先天之下應該沒人能攻破這陰陽無極陣。”
眉頭緊鎖的江生跟著段牛身後,嘀咕道:“若是非要強攻,那不死也要半殘。”
這個能夠陰陽逆轉大陣,乃是江生為了應對虞千古而準備,其威力自然是難以想象。
當江生和段牛來到莊園門口時,沈千軍和沈萬馬等人正圍著一個躺在地上,不停吐血的中年男子議論紛紛。
“見過先生!”
眾人看到江生後,立刻向其行禮。
江生擺擺手,示意眾人散開,疑惑地看著那個重傷的中年男子:“虞千古不會這麼年輕,你是什麼人?”
“你們這群螻蟻,竟然用陣法算計老子。”
中年人捂著胸口,撐起身體,傲慢道:“老子是龍京都城聶家嫡系大少聶楚的護衛聶斯里,奉命前來捉拿涉嫌害死聶家弟子聶章的兇手江生,前往金陵面見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