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親自聯絡內陸駐港戰部的負責人,想要他出動部隊圍剿江生,卻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一點面子都沒給秦家。”
“要知道江生大鬧秦家,還殺了袁天地已經是重犯,可駐港戰部卻是這種態度,太過蹊蹺了!”
“怎麼會這樣?”
秦守貴微微錯愕,隨即臉色微變:“難道江生與戰部有關係?”
“我從一開始就想不通,江生憑什麼敢大鬧香灘?”
“多年以來,就算是大宗師強者敢到香灘鬧事,也不會有好下場。”
秦衛國眯著眼睛,分析道:“直到戰部負責人的回應,讓我意識到,江生到香灘鬧事的背後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只是我目前還搞不懂而已。”
“那我們的確要等江生與霍家爭鬥的結果,再做決斷。”
秦守貴連連點頭,隨即帶著秦海離開,去安排中止對江生的所有行動。
望著秦守貴和秦海離開的背影,秦衛國的臉色冷了下來,自言自語道:“如果霍家與田文聯手都不是江生的對手,那秦家也許就真的要讓秦軒做繼承人了。”
……
當霍家調動所有力量尋找江生和霍恩慈時,江生正盤膝坐在一處能夠遙望到香山別墅區,山頂一側是臨海斷崖旁。
這斷崖叫望歸崖,是多年前盼望香灘迴歸祖國的人民為其命名。
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江生已經逐漸成熟,雖然住在市區,人口和建築密集,但依舊有被大部隊困住的危險。
因此,經過秦軒的推薦,江生來到這處一眼能望到山下的懸崖邊緣。
如此一來,就算秦霍兩家真能調動駐港戰部,那江生也能跳崖突圍。
江生如今不擔心與任何強者對抗,哪怕是對上先天強者,打不過也能跑。
他現在唯一忌憚的就是駐港戰部。
見識過江東戰部八萬大軍圍困虞千古和江北武道界眾人的場面,江生深知戰部的恐怖之處。
江生放開了霍恩慈,讓其自由活動,佈置一番後就坐在望歸崖邊旁,指導秦軒練功。
“你就這麼不管我,難道不怕我逃走嗎?”
穿著低胸露背禮服,頭髮散亂的霍恩慈望著下山的道路,不確定地問向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