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江生,東方無雙和卉卉出關。
得知摩根布達列真的主動找上門,一行人對紀明月更加佩服,因為這也在紀明月的預料之中。
江生讓人告知阮玲玉可以與布達列進行談判,準備妥當後,乘坐軍車,在北方戰部重兵掩護下,前往酒店。
“老大,我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太不舒服了!”
酒店門前,穿著軍裝的段牛渾身不自在地埋怨。
“這是明月的意思,我們只需要執行就可以了。”
身著戰部少將制服的江生一本正經地整理衣服,叮囑道:“牛哥,這次與摩根家族談判,我們佔據絕對優勢,你可以盡情發揮,千萬不要嘴下留情。”
江生之所以把段牛帶在身邊,就是想讓段牛施展那變態的嘴遁之術,起碼在氣勢上能壓對方三分。
當江生帶著段牛來到酒店會議室時,布達列,阮玲玉和楚仁美已經坐在談判桌上了。
看到江生的著裝,布達列臉色微變,暗暗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如果江生只是普通人,那摩根家族怎麼對付江生都不會有問題。
可現在……懸賞獵殺華國的少將,布達列都感覺自己理虧和沒底氣。
“江東戰部江生,見過楚王爺和阮將軍。”
進門後,江生向阮玲玉和楚仁美行了個軍禮。
“龍京戰部阮玲玉,見過江將軍。”阮玲玉起身回禮。
楚仁美則是坐在椅子上沒用動作,饒有興致地看著江生。
沒想到這傢伙還有個少將身份,雖然只是江東戰部的名譽少將,但也同樣能加分不少。
行禮過後,江生沒有理會布達列,大馬金刀地坐下。
其他三人背後都有速記員,翻譯,警衛員,而江生背後只有一個不知所措的段牛。
“聽說摩根家族有人要見我,誰啊?”
江生面無表情地問道:“報上名來。”
看到江生這副目中無人的德行,布達列冷冷地開口:“江生,你少裝蒜……”
“男爵閣下!”
阮玲玉打斷布達列,提醒道:“雖然你是貴國的外交代表,但今日與江生之間的談判,無關國事,與我國官方沒有任何關係,還請你不要給我國的待客之道,上綱上線。”
“你們之間的事情,將會成為你此次訪華的絕密事件,絕不能出現在閣下的訪華日程記錄上。”
“搞了半天是為私事而來,那就沒必要這麼正式了。”
江生恍然大悟,抬腳踩在椅子上,痞氣十足地看著布達列:“老外,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有話說,有屁放,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布達列臉色鐵青,強行壓下怒火,冷傲道:“我是摩根家族的家主,摩根布達列,這次過來主要是與你商談我們共同撤銷懸賞的事情。”
“這摩根家族的人為何名字都這麼隨便?”
段牛突然小聲嘟囔:“之前來個插耳死,如今又來了個不打臉,這是經常被人打臉,搞出來的名字嗎?。”
此話一出,阮玲玉和楚仁美同時看向段牛,人才啊!
人家這麼好的名字,怎麼會被段牛理解成這樣?
“插耳死?不打臉?”
江生莞爾一笑,牛哥果然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我感覺你們在侮辱我,但我沒有證據。”
作為洋人的布達列中文水平十分有限,而翻譯又不敢照實解釋,以至於布達列只感覺被侮辱了,卻不知道具體哪裡有問題?
“雖然你叫不打臉,但如今舔著臉來找我談判,那我可會毫不客氣地打你臉。”
江生笑眯眯地看著布達列:“你最好有個思想準備。”
“法克,你太無禮了。”
意識到江生在拿自己名字開玩笑,布達列頓時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如今你我雙方都被懸賞弄的傷亡慘重,疲憊不堪,我是誠心來與你和解,商量撤銷懸賞的事情。”
“可你若是這種態度,那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你來求和,還敢在我面前拍桌子,那就不談了!”
江生站起身,霸氣道:“老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就算懸賞一直存在,我身為戰部的人,可以一輩子呆在軍中,而你摩根家族的所有人都被懸賞了,我倒要看看誰都損失大。”
話音一落,江生就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