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三位老祖,宗主當時並不在山上。”
趙忠雪連忙回應,解釋道:“前段時間江湖動亂,宗主心懷天下,以慈航靜齋的號召力,召集各大宗門勢力成立天地盟,宗主被推舉為天地盟盟主,事務繁忙。”
“雖然事發時弟子在山上,但賊人們實力強大,人數眾多有數萬之眾,宗門淪陷時,我在姐妹的掩護下拼死殺出重圍去找宗主求救。”
“正是因為宗主見到我,得知宗門有難,第一時間帶著天地盟人馬救援,才擊退了那群惡賊。”
“也正是因為這一來一回的時間,眼前這些落入敵手的宗門弟子才會被侮辱致死。”
“弟子未能及時救下這麼多弟子,身為宗主卻讓宗門遭遇這種劫難,弟子有罪請老祖責罰。”
雲墨殤滿臉愧疚和自責地磕頭請罪:“我原本是打算親自帶領天地盟的成員去追殺惡賊,可如今只剩下我一個人知道喚醒三位老祖的方法,我才不得不留下。”
“黎師妹,事實擺在眼前,你在懷疑些什麼?”
脾氣暴躁的孟雲不滿道:“眼下的當務之急是立刻下山追殺那群惡賊,以確保下山的門下弟子的安全,保留宗門最後一點香火。”
“孟師姐稍安勿躁。”
黎香蓮擺擺手,眯著眼睛道:“詩念雪,你說你拼著重傷突圍去找宗主,那你所謂的重傷是什麼?”
“我觀你氣色紅潤,氣息平穩,既沒有內傷也沒有外傷,可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嗯?”
聽到這話,孟雲和鶴天怡同時皺起眉頭,死死地盯著趙忠雪。
如果趙忠雪在這種事情說謊,那之前的說辭就有待推究了。
“完了!”
趙忠雪和雲墨殤同時暗呼不妙,千算萬算終究還是露出破綻了。
雲墨殤低著頭不敢直視三位老祖更不敢去看趙忠雪,面對這種意料之外的難題,只能讓趙忠雪自己想辦法解決。
“回稟三位老祖,弟子在突圍的時候的確被人打傷了。”
趙忠雪心虛至極卻不敢表露出來,故作鎮定的回應:“我當時被幾個魔頭圍攻,捱了好幾次攻擊,幾乎失去行動能力差點被俘虜。”
“可我知道一旦我無法突圍,那不僅自己和同門姐妹會遭遇不測,而且宗門的千年基業也會被那些惡徒毀掉,這才拼命突圍。”
“後來我吃過一些療傷藥,身體莫名其妙地恢復了力氣。”
“一派胡言!”
黎香蓮怒喝一聲:“只要是戰鬥就一定會有損傷,哪有承受敵人好幾次攻擊身體還能毫髮無損的事情。你若敢欺騙我等,那休怪我清理門戶。”
“黎師妹,事情好像還真就有些詭異。”
蹲在兩具屍體之間的鶴天怡突然開口:“雖然詩念雪說的事情不符合常理,但我看這些人的死法都是被人糟蹋致死,沒有任何經歷戰鬥被打傷的痕跡。”
“我懂了!”
孟雲恍然大悟,篤定道:“一定是那群惡賊從一開始就打算活捉我們的人,然後凌辱致死,畢竟慈航靜齋弟子是全天下最聖潔、最高貴的女人,那幫畜生自然不會輕易弄傷或者直接殺死。”
眼前這些慘死的少女都是被陰魔以邪術操控,主動去服侍天地盟成員,然後被人生生玩死,自然不存在著戰鬥受傷的痕跡。
也正是因為孟雲三人做夢都想不到慈航靜齋的“高貴”弟子都變成了人盡可夫的那啥,才會有這番推論。
“看眼前這些人的死法,孟師姐說得很有道理。”
鶴天怡附和這點頭:“那幫惡賊是專門修煉某種讓人無傷被俘的手段,雪兒當時應該就是這種情況,幸虧她意志力足夠堅定才能殺出重圍,否則她可能會和這些丫頭一個下場。”
“這他媽也可以啊!”
聽到這些,心虛的趙忠雪都被驚呆了。
她都沒想到以這樣的謊言矇混過關,結果孟雲和鶴天怡自行幫她腦補出一套完美的說辭。
看來金丹期強者雖然不是傻子,但好像也沒多少腦子!
“事實究竟怎麼樣,我們只要對她進行一次詳細檢查就能真相大白。”
就在孟雲和鶴天怡已經相信趙忠雪和雲墨殤的說辭時,黎香蓮卻依舊保持懷疑,抬腳走向趙忠雪。
“這下徹底完了!”
看到黎香蓮依舊沒有完全相信自己,趙忠雪的心沉到了谷底。
金丹期強者一旦出手檢查,那趙忠雪身上的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