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沒人和我說過這件事啊!”
聽完牛盼男的講述,江生嘴角抽搐了一下。
難怪楚老爺子接到自己電話會那麼暴躁,任憑誰的孫子被人擄走幹掉,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更何況楚家將楚河逐出家族就是想留住其性命,結果……
“為先生分憂,是我們應盡的義務。”
牛盼男一本正經地回應:“沒必要所有事情都勞煩先生親自處理。”
“做得好。”
江生點點頭,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自己手下人能夠處理妥當,他就不用浪費精力。
鄭光明父女與江生寒暄幾句後,就離開了。
“接下來是苗玲瓏求藥的事情。”
送走鄭光明父女後,江生坐回椅子。
話音剛落,段牛就帶著苗玲瓏來了。
“老大,我來求你一件事。”
段牛笑嘻嘻地上前打招呼,懇求道:“玲瓏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她把所需要的丹藥煉製一下唄。”
“江大哥,我已經將藥材準備妥當,而謝幕無法煉製出我需要的丹藥,這件事只能求你了。”
苗玲瓏立刻上前,一改當初的高傲姿態,誠懇地看著江生。
“我原本也是打算幫你煉丹後,再離開。”
江生點點頭,好奇道:“卿兒和巧巧對牛哥去戰部的事情非常牴觸,你怎麼好像無所謂的樣子?”
“因為我真的無所謂,剛好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回去給師祖送藥。”
苗玲瓏看了段牛一眼,紅著臉道:“如果牛哥不去戰部,那我還不捨得離開呢。”
就算江生幫忙煉丹,苗玲瓏一時間也下不定決心離開,主要是怕失寵。
如今段牛等人要去戰部,女眷無法隨行,她剛好可以沒有顧慮地離開。
“你去把準備好的藥材拿過來,我再交代牛哥一些事情。”
江生也不再多問,交代一聲,示意段牛坐下。
“哎呀!”
苗玲瓏離開後,相對而坐的段牛和江生同時哼唧起來,都做出了一個伸手揉腰的動作。
“你們怎麼了?”
一旁的牛盼男疑惑地在兩人身上打量,這兩人的身體都刀槍不入,怎麼會如此虛弱?
沒有理會牛盼男的疑惑,段牛和江生四目相對,瞬間感同身受。
“恭喜老大和嫂子終於修成正果,就是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段牛率先開口,悲催道:“老大你放心,我到了戰部之後絕對會循規蹈矩,我現在只想與那三個娘們分開一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
“理解,理解。”
江生不會說自己與明月沒有真正那啥,是純粹被人吸乾的,感慨道:“我以前覺得我和明月在一起後,我能化身永動機,不知疲憊地征伐,可現在我才明白什麼叫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我這一個都吃不消,你天天一打三,太可憐了。”
“唉!”
段牛和江生同時嘆了口氣,似乎是吐出了所有已婚好男人的心酸。
“你們簡直……”
明白段牛和江生在說些什麼後,牛盼男臉色漲紅地瞪了兩人一眼,起身向外走去。
她雖然是“殘花敗柳”,但絕不是淫蕩之人,被弄得不好意思了。
“牛哥,對你我就一個要求,到了戰部後,你好好訓練將士,管住褲襠裡的東西。”
江生一本正經地看著段牛,警告道:“如果你敢亂來,那我就親手把你變成太監,你自己掂量著辦。”
“明白明白!”
知道江生不是在開玩笑,段牛連連點頭。
將家裡的事情處理差不多後,江生用了三天時間為苗玲瓏煉丹和準備一些去龍京都城可能用到的底牌。
龍京都城與其他城市不一樣,那是全國的經濟,文化和政治中心,在那邊單憑武力很難與人周旋。
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江生已經沒有之前那麼衝動。
面對龍京都城內的那些傢伙,江生必須做足準備,否則可能連對手的面都沒見到就被人玩死了。
……
金陵,紀王府。
宋思達戰敗的當天,江東戰部方面就將他當眾認罪的影片資料送到了紀家。
紀明月,紀常遠和紀老爺子坐在書房裡,一起觀看影片。
由於江生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