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審訊結果表明,這幫混蛋的確是偷偷舉辦島國的活動。”
紀明月拉著江生一邊向會場內走去,一邊介紹:“我不清楚其他城市的官方是什麼態度,但金陵官方絕對不會同意這些人舉辦活動。”
“是那個負責人違規操作,而參與活動的人都是來自金陵境內島國企業的工作人員。”
“我就說金陵這種歷史背景下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參與這種活動。”
江生恍然大悟,鄙視道:“原來都是一些早就被畜生文化洗過腦的狗腿子啊!”
“金陵這種城市怎麼會容忍島國企業立足啊?”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島國畢竟是曾經的經濟大國,雖然金陵從未忘記國仇家恨,但不管是人還是國家都不能永遠活在過去。”
紀明月無奈地搖頭:“更何況曾經的仇恨源於當時國家統治階級的決策,對兩國的百姓來說都是劫難。事情過了這麼多年,總要為兩國和諧發展做考慮。”
“再加上,我國本就提倡寬容仁愛,哪怕是對曾經的仇敵也相當包容,最主要的是經濟發展需要啊!”
“就全國範圍來說,金陵已經算是很有骨氣和態度的城市,所容納的島國企業只有三四百家,與其他同級城市相比是最少的。”
“還有,金陵一直以來都堅持任何個人和單位不準提供島國式服務,已經算是再國家規定範圍內最大程度保持理性。”
“我們的國家就是太包容了。”
江生不爽地撇嘴,惡狠狠道:“要是我當家,絕壁滅了那彈丸之國。”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這個層次能考慮的,也不能單憑一腔憤慨就不管不顧。”
紀明月看了江生一眼,苦笑道:“是很多複雜綜合因素才造成今天的局面,不過這幫混蛋在金陵搞這樣的活動,已經觸碰了我們的底線,那就必須嚴懲。”
就在這時,紀明月帶著江生來到一個位於會場深處,由紀家人員守衛的暗門前。
“這是什麼地方?”
江生詫異地看著暗門後方。
“應該是島國的一種祭祀手段。”
紀明月也不太確定,與江生進入暗門後,來到一間擺放著大量祭品和掛滿符咒的房間。
剛一進門,江生的目光就落在了立於中間位置的一座雕像上。
那是一座一男一女共用一副身體的雕像,男女雕像面容猙獰,兩雙手掌都拖著不同形狀的法器,裸露的下面更是能清晰地看到男女特徵融合在一起。
“這應該是島國某位神靈的雕像,不過我一時間也搞不清楚具體是什麼?”
紀明月眉頭緊鎖地看著那座雕像:“我只能感覺到這玩意讓我很不舒服,太噁心了。”
“既然不舒服,那就毀掉它。”
江生也不廢話,隔空一拳將雕像砸碎。
“呼!”
雕像破碎的瞬間,房間中的那些符咒詭異的自燃起來,紛紛化作灰燼。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神靈,但你猜的沒錯,這的確是祭祀活動、”
江生把紀明月護在身後,看著周圍的變化,冷笑道:“可惜這裡是華國,那幫人又是偷偷活動,能凝聚起來的信仰之力十分有限。”
“就算這神靈真的能吸收信仰之力,也發揮不出多大的作用。”
“話雖如此,可我總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紀明月糾結地皺起眉頭:“單單有忍者暗中守護活動現場,就已經十分蹊蹺。”
“可惜那忍者死的太乾脆,而外面的那些人都是棋子,根本不瞭解詳情,毫無頭緒啊!”
“別擔心了,反正我們已經做了該做的事情,問心無愧就好。”
江生笑著安慰,雖然感覺事情有蹊蹺,但也沒怎麼將其放在心上,以為這頂多就是島國那幫傢伙的自欺欺人。
“也只能這樣了。”
紀明月嘆了口氣,與江生離開密室後,讓人清理現場,然後前往紀家。
紀明月和江生進入江南地界時,紀家就已經派人密切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也是為何紀明月的電話還沒打出去,朱雀和玄武就已經帶人趕到現場的原因。
與此同時,紀常遠和紀老爺子也第一時間聽說了冬日祭的事情。
紀老爺子當即大怒,紀明月一個年輕人都如此憤慨,作為生於戰亂時期的紀老爺子對這些事情就更加深惡痛絕,果斷讓紀常空徹查全城,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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