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變故之中。”
紀明月看向臺上臉色慘白,身體瑟瑟發抖的呂振:“否則呂家絕對沒膽子在這種時候向紀家發難。”
“為,為什麼?”
呂忠良擦了一把冷汗,實在搞不懂紀家明明已經元氣大傷怎麼還有能秒殺呂振的強者坐鎮?
“因為如今紀家最大的倚仗是我老公江生。”
紀明月挽起江生的胳膊:“他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巔峰時期的紀家,並且在婚禮上有過展示。”
“就憑這個煉氣期的小子?”
呂忠良懷疑地在江生身上打量,還真就沒想到這是紀明月的老公,而且被紀明月如此推崇。
“過來!”
江生抬手向呂忠良隔空一抓。
呂忠良的身體就被一股無形力量拖向江生,最後被江生捏住了脖子,頓時大驚失色。
他好歹也是大宗師巔峰,距離先天之境只有一步之遙,按理說應該與江生不相上下,可如今他卻根本無法反抗。
“你,你要幹什麼?”
呂忠良瞪著眼睛,雙手扒著江生的手,怒吼道:“我可是乾貴王族呂家的家主,你要是敢動我,呂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的所作所為已經代表呂家和紀家徹底撕破臉皮,而這裡是紀家的地盤,我殺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江生不屑地看著呂忠良,冷冷回應。
“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老子還有其他底牌。”
感受到江生的殺意,呂忠良猛地抬頭,大聲呼喊:“慕容長老救命,救命啊!”
看到呂忠良還沒有徹底絕望似乎還有倚仗,江生,紀明月和東方無雙本能地警惕起來,觀察周圍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