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把頭扭向了打手,一城管多事,伸手扭了扭,於是那蛇頭又轉了回來,就在媒婆痣的嘴巴前面——吐著紅信。
城管道歉而去,兩流氓哭了。
折磨人啊!這才放鬆了多久?居然又被打回了地獄,不帶這樣玩人的!
沒錯,這就是玩人。
這兩流氓被蛇嚇到了,心裡什麼想法都湧了出來,這能瞞得過張斌輝嗎?他一清二楚。
買蛇還專挑有毒的買,夠狠啊你!今天就跟你們玩個痛快。
那兩城管就是他整出來的,神識控制嘛,很容易!
兩流氓就跟木雕一樣,呆在小園中央,對面的小夥好象想到了什麼,於是撓頭道歉:
“呃……我剛才是不是多嘴了?這些蛇好象挺餓。”
媒婆痣動也不敢動:“大哥,想辦法啊!”
“要不吹口哨吧,我看電影上說的,好象有用。”
呸!
這兩流氓就想罵人。那部電影他們也看過,吹口哨?一吹就死!
“真的有用唉!凡蛇都喜歡聽口哨,所以電影上才有那種描述。印度人不就是用口哨指揮毒蛇嗎?”
看著小夥肯定的語氣,打手有些相信了,他噘起嘴,就想吹哨。旁邊,媒婆痣汗如雨下。
千萬別吹啊,印度人吹的是笛子。
可這打手是木魚腦袋,急於擺脫面前的危險局面,他的嘴巴越噘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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