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蘇書一句話就打消了瘸腿少年全部的興致。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三次元偽孃的,果然,瘸腿少年是個直男,除了驚訝之外,本能地對夏瀾投去了怪異的眼神。
夏瀾自然見怪不怪,蘇書則對瘸腿少年沒有絲毫好印象,且不說ider剛才的惡意挑釁,光是瘸腿少年這副殘疾又陰沉沉的樣子,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然而,試煉中又有幾個人是好東西?
蘇書自認是邪魔,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不好?
非常出乎意料的是,瘸腿少年朝兩人露出善意的笑容,原本陰沉的神色被陽光氣息一掃而空,字正腔圓地道:“兩位大哥哥,我是羅孟羽,你們就是我的新夥伴吧?”
這種普通話極為標準看似極為禮貌的問候,在蘇書聽來只覺得對方是惺惺作態,做作至極。
夏瀾則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出身東海大都市的夏瀾一向彬彬有禮,習慣了標準的普通話,反倒是平時跟蘇書交流的時候,蘇書那種明顯帶著地方口音的腔調過了好一段時間才適應。
兩人表現出來的態度截然不同,羅孟羽心裡有數了,對夏瀾笑臉以待,而對蘇書則有些愛答不理,絲毫看不到剛剛對大哥哥的尊敬。
裝神弄鬼的小子……
蘇書看在眼裡,心中冷哼不已,從羅孟羽那句新夥伴就可以看出,羅孟羽不是第一次經歷試煉了,那麼作為唯一倖存者而加入新團隊的羅孟羽會是什麼善輩嗎?
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對方是假幼稚真變態。
夏瀾當然也知道羅孟羽並非等閒之輩,只不過礙於同伴關係不戳破,畢竟鬧僵對誰都沒好處。
蘇書毫不客氣地質問道:“羅孟羽是吧,你是不是該好好解釋一下ider剛才的惡意挑釁?”
羅孟羽笑容微僵,頗為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髮道:“對不起,ider平常是很理智的一位大將軍,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ider突然發狂了,剛剛我也問過ider了,不過ider不願意多說,我也沒辦法,真是不好意思。”
一句對不起就了結了?
蘇書冷笑不語,在他看來,羅孟羽分明是發現了他和夏瀾,才有心讓ider前來試探,至於所謂的突然發狂,只不過是藉口罷了。
見兩人都不信,羅孟羽看似無奈地聳了聳肩,懶得多費口舌,乾脆把話挑明道:“大家都是同陣營的盟友,在解決敵方團隊之前,我希望大家能齊心協力一起行動。”
蘇書和夏瀾相視一眼,夏瀾微微點頭,蘇書也只好勉強同意,老實說,他不喜歡跟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合作。
不過考慮到羅孟羽已經主動現身了,如果拒絕同盟的話,那就是多一個敵人,在局勢不明朗的情況下,自然不能由著性子來。
“謝謝。”羅孟羽繼續笑著問道:“團隊是四個人組成的,那麼還有一個人呢?”
夏瀾解釋道:“趙生財那邊我已經聯絡過了,之前回簡訊說很快就過來跟我們會合。”
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剎車聲便從側面傳來。
三人扭頭看去,只見一輛霸氣的悍馬直接攔在路中間停下,正是趙生財標誌性的座駕。
明擺是違章行為,路人卻視若無睹,看來在很大程度上,現實無法干涉試煉,同樣迷霧者也不能過分影響現實。
“人齊了?正好,那就都上車吧,我已經找好據點了。”趙生財的腦袋從車內探出來,做事雷厲風行。
“大叔好,我是新來的成員。”羅孟羽知趣地坐到副駕駛上,似是靦腆地跟趙生財打了聲招呼。
趙生財瞥了羅孟羽一眼,第一印象是不知深淺,便笑了笑,也不多說。
蘇書和夏瀾則坐在後排緊挨在一起,雖然後座的空間足夠寬敞,但夏瀾卻喜歡往蘇書身上蹭,關係親近不言而喻。
好在是加長版的六輪悍馬,車裡容納六人綽綽有餘,不能靈體化的venger和ancer也跟著上車,坐進車廂的最後一排。
等到眾人都坐好之後,趙生財一踩油門,一隻手利索地打起方向盤掉頭,一邊回頭笑道:“我說蘇書夏瀾,你倆是真搞到一塊了?”
“專心開你的車吧。”蘇書乾咳一聲,故作正色地推了推夏瀾,但不料夏瀾反而變本加厲地躺到了他腿上。
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夏瀾睏乏地閉著眼睛,難怪會不害臊地躺到他腿上,原來是太困了。
沒辦法,ancer一直處以實體化狀況,而夏瀾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