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黑了下來,沈迎禾爬上/床,怔怔的瞅著那個窗戶,若有所思起來。
其實她應該希望那倆人之間真的有事,因為沈臨北結婚了,自己就能逃脫了吧,她想來覺得自己不過是那人的一個玩物,時間到了,夠了,也就一拍兩散了。反正總會有那麼一天,她欠的,遲早都是會償還完的。
半個月來,沈迎禾都沒有受到沈臨北的***擾。因為那次家宴以後,沈厚德一蹶不振,沒出兩日,就被送進了醫院的重症病房。
大大的呼吸器,罩著神志不清的老人,十來天的時間,老人就已經瘦的脫了相,像一棵枯樹完全沒有生機。沈迎禾這幾天心思沉重,還有她的母親安梅。
安梅這段時間裡不知道哭過多少場了,但是哭有什麼用?沈迎禾知道,爸爸這次應該是救
tang不回來了。
“爸,你醒了。”沈迎禾正用手裡的毛巾幫沈厚德擦著臉,沈厚德緩緩張開了眼睛,淡黃色的眼底一點光澤都沒有。
沈厚德努力的抬起手臂,扯了扯嘴上的呼吸器。沈迎禾幫忙摘下,把耳朵貼了過去。
“迎禾,爸爸給你的東西你收好了嗎?”
沈迎禾點頭,差一點就要哭出聲來。
“好……這就好。你去把你兩個哥哥喊來,我有些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