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著眼睛低頭在自己的手肘上開始抹起藥來。
周少卿那個頭疼啊。
他已經沒辦法直視今天自己看見的所有畫面,又怎麼可能貼近顧培培說話做事?如果過分的話,可不就是白佔顧培培的便宜麼?
也難怪周少卿有時候會覺著顧培培其實是個孩子,因為顧培培現在正介於懵懂成長至成熟的那個階段,少女和女人實際上就是在一線之間。
比如說她這時候說話也的確沒有抱著和周少卿撒嬌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著自己和周少卿的距離遠了。
周少卿沉默了片刻,過來拿過顧培培手裡頭攥著的藥膏,接過她有點費勁抹不上的手肘,“你啊……”
“我怎麼了麼。”顧培培垂頭沒去看他,聲音裡略有惆悵,哎呀她每天都在煩惱自己和小師叔之間的距離不知道如何抹掉,還在煩惱為什麼小師叔不像以前那樣/寵/著自己了,更煩惱怎麼才能不讓自己心裡頭都是周少卿。
這些個少女的煩惱,他根本就不懂!
每天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全世界的人他都沒怎麼放在自己的眼裡,而且還不知道他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以前顧培培當然看得懂的,至少在她上初中上高中的時候她都還是知道的,那個時候周少卿也才20多歲,但他對誰都挺好,對顧培培就更好了。
哪裡像現在,動不動就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嘴臉,雖然媽媽私底下和她說,這事不能怪師
叔,他畢竟是做風水這行當的,而曾經周少卿是飽受質疑的,可現在他年近40,早已經脫離了當年那少年輕狂的模樣,成熟穩重並且頗有大師的氣度。
在外人眼裡,這樣的周少卿才當得“風水大師”這樣的四字稱號。
顧培培心裡頭也清楚,可是她就是不希望周少卿在自己的面前擺樣子而已。
她還是喜歡那個能在她的意見下默默的把自己的門鎖密碼改成顧培培生日的周少卿,那樣的他讓她心裡頭都在癢癢。
周少卿一邊替她抹著藥一邊低聲說:“培培,你已經長大了,不是以前那個小女孩了。”
顧培培眼睛陡然間一亮,她噌噌兩下爬到周少卿面前,將那精緻如玉的面龐遞到周少卿的眼底,“小師叔,你終於覺著我長大了嗎?!”
男士的浴袍本來就寬大,顧培培穿在身上晃悠悠的,她這麼一趴,衣襟裡那春/光瞬間露在周少卿眼底。
渾圓的,白白的,頭裡那粉紅色的一點更是讓人挪不開眼。
周少卿又不是真的清心寡慾的男人,何況顧培培的身子骨真的很漂亮,喉頭一緊,他扭過頭去強迫自己不看,伸手便攔住了顧培培進一步的貼近。
結果兩個人都停住了。
顧培培呆呆的看著覆在自己胸前柔軟的那隻手,而周少卿分明也感覺到手心那東西軟綿嫩滑的手感,似乎感覺非常不同。
顧培培扭動了下身子,面紅耳赤的想要掙脫開這樣奇怪的現狀,可心裡頭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要躲,不要躲,你要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你已經不是那個小女孩了,你是個女人,是個能讓他產生男人最原始衝動欲/望的男人。
顧培培咬了咬唇便沒有動,甚至還輕輕將那渾圓往他的手心送了送。
臉紅的已經快成了掐出汁的桃花水。
“顧——培——培——”周少卿一字一句的將顧培培的名字喊了出來。
“少卿。周少卿。”顧培培努力的接近他,從後頭抱著這已經非常成熟的男人,眼睛裡的淚水還在打轉,“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嗎?你都已經發現了不是嗎?我不想再做那個你眼裡長不大的孩子,好不好?”
顧培培忽然間被扔到床上,男人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邊上,然後雙唇便被含住。
周少卿的氣息非常的清冷,和她的爸爸裴莫行很像,但是卻又完全不一樣。
他身上的味道是會讓顧培培渾身難受的,有一股子在心底不斷髮芽又茂盛成長的大樹,似乎每一片葉子上都寫著周少卿的名字,就等著他的澆灌和善待才會開花結果。
顧培培其實完全不懂怎麼勾/引男人,但她的身體已經是最好的證明,尤其是那一抹細腰,在一雙大手下面不斷的婉轉相就。
顧培培是完全不反抗的,她只覺著這樣的進展令她分外激動,身子是微微顫動的,眼淚略有些緊張的往下滾落著。
周少卿親吻著那柔軟的小女人的身體,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非常美,美得驚心動魄的,隨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