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懦夫?你,不配姓凌,你。也不配擁有奧蘭冶這個姓氏。
不!我緊緊握住了拳頭,大聲叫住了老頭:“對不起。請你等一下!我想……我想要進行考驗!”
老頭停下腳步,回身看著我,愕然問:“尊貴的閣下,您考慮清楚了嗎?要知道,您所要接受地,是生與死的考驗。只要稍微不留神,您可能就會喪命!”
“是地!我知道!謝謝你的好意!”我中氣十足地回答他:“我想的很清楚了。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夠臨陣退縮呢?我決定要試試!如果我真的有什麼意外的話,請您幫我把那個女孩送回去。謝謝!”
老頭奇怪的打量著我,忽然點了點頭,他的表情變得有些肅穆,連聲音都不再那麼輕浮:“好,尊敬地閣下。請接受我對您最真切的祝福,願神與您同在!”說完。他飛快的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恩,老頭這個時候,還真有點大主教的架勢啊。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義無返顧地向著那黝黑的門洞走去。雖然這裡是地下,並沒有風。但是我還是感受到了那種風蕭蕭易水寒的悲壯氣息。我的耳邊自動播放起了肖邦地《葬禮進行曲》。“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卡!這誰啊。怎麼播放結婚進行曲?靠,把我辛苦調動的氣氛都給破壞了。重新來,預備……
這時,從身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我。“閣下!請您小心臺階,這裡比較潮溼,臺階比較滑。請您一定要小心啊!”
嗚,心中原有的悲情一瞬間化為烏有,我原本還想化這悲壯為力量。咱老祖宗不是說過:哀兵必勝嘛!
我無力的向後擺了擺手,小心走進了這個恐怖的洞穴。
沿著平臺邊地臺階,我慢慢向著下面的那個大坑走去。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看著那些在我眼中越來越清晰的老蛇,我的心跳不斷加快。
下到了洞底。我站在坑邊,緊張的估算著。
從坑邊直到坑中央放有鑰匙的小平臺,足足有十米長的距離。也就是說,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平臺,然後再衝回來。只是,誰也無法保證,在這短短地十米路程內,會發生怎樣地變故。最起碼,我看這些盤成一團團,高高舉起蛇頭,還不忘吐出舌頭顯擺的蛇老大們,可不是什麼省油地燈。
暈!真希望你們能夠集體蛻皮冬眠,這樣我就輕鬆多了。可惜,現在是,夏天。嗚,我有生頭一次痛狠起夏天來了。夏天啊!比基尼啊!穿著美麗裙子的mm們,別了!就這樣永別了!
帶著深刻的覺悟,我在坑邊做起了熱身運動。幸好我今天是穿著球衣球鞋,跑動起來也比較方便。我一邊做著運動,一邊試圖以眼神與親愛的蛇寶貝進行一下交流。最好你們都是母蛇,然後在你們中間那一條青色的母蛇精會愛上我;然後,她就幫我把那柄鑰匙拿過來,然後,我們就在這坑邊進行一次超越種族與時間的曠世之戀;再然後,我會溫柔的對她說:“小青……”
卡!卡!難怪我覺得劇情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扯到白蛇傳上了。我暗暗對著自己這愛幻想的腦袋進行了自我批判,一邊繼續向著蛇群拋媚眼。
熱身動作做完,很可惜,這班蛇顯然是公的,肯定是在嫉妒我長得比它們帥。個個都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連擺的pose都沒變一下。我說,你們一直那樣舉著頭,都不累嗎?看著這群一直襬pose的蛇,我總覺的有些不對勁。
哎!沒蛇理我,我只好在坑邊做好起跑動作,準備硬闖了!對了,差點忘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動作還沒完成。我對著坑底的蛇群們用中文、英語、荷蘭語、義大利語等等一切我所會的語言輪番喊道:“親愛的蛇老大們,小弟無心冒犯,等下還請各位老大高抬尊口,多謝多謝!”這個,誰知道這些蛇是從哪裡來的,蛇應該不懂外語吧!所以,我只好盡我所能,儘量要讓它們明白,我是多麼的善良無害。
盡過我的人事,現在我只能聽天命了。“啊……”我大喊一聲,猛的跳進蛇坑,飛快的向著坑中央的平臺跑去。一路上,也不知道我踩上了多少圓滑的蛇身。反正,我是完好無損的跑上了平臺。我也顧不上喘氣,急忙抓起那柄水晶鑰匙,向著原路跑去。“啊……”我連連狂叫,為自己壯膽。當我重新回到了坑邊時,我無力的癱坐了下來,不斷喘著粗氣。
要不是手中還握著那有些重量的水晶鑰匙,我簡直要以為我還在做夢。奇蹟!真的是奇蹟!我竟然能夠從滿是毒蛇的蛇坑中圃圇著回來?難道那些蛇老大們真的聽懂了我的通告,很體貼的配合我這個主角?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