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保護女人是應當的,不用特地向他道謝啦!小云,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快點幫你妹妹去她家整理一下,你不過是左手受了傷而已,不是還有右手嘛!”
我……我……,老媽,你也偏心地太徹底了吧!我張了張嘴巴,卻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老媽。
“乾媽,不用了,凌雲他的手受了傷,不方便的。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我過去一會兒就回來。”陳碧琪攔住了老媽,似乎很善解人意的為我開脫。
老媽這才收回直瞪著我的視線,笑著拍了拍陳碧琪的肩膀:“那好吧!琪琪你快去快回吧,乾媽我今天親自下廚,給你們擺一桌豐盛地午餐。”
“謝謝乾媽!”陳碧琪笑著緊緊抱了老媽一下,轉身出了大門。
大門才剛傳出合上的聲音,老媽立刻換了副嘴臉,惡狠狠的向我撲了過來,伸出潔白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我腰部柔嫩的肌肉。“你這臭小子,老媽為你做了那麼多事,讓你稍微幫我一個小忙都推三阻四的。瞧瞧人家琪琪,多麼善良,儘管遇見了這種家難,仍然還是先為別人著想。她的媽媽進了ICU加護病房,為人子女的心裡該多麼焦急啊!可是,你看人家,為了怕老媽擔心,一直都強忍著淚水。咳,這麼好的女孩,那家如果能娶她當兒媳婦那可就真地是有福了。”
我不禁仰頭翻了下白眼:“老媽,你也太主觀論斷了吧!什麼焦急啊,強忍淚水啊,你又不是人家,你怎麼知道人家心裡在想什麼?”
老媽地手上猛地一用力。一股異樣地疼痛從腰部瞬間衝到了頭頂,耳邊傳來了老媽的猙獰聲:“你這臭小子,又在說什麼風涼話。雖然女人不一定了解女人,但是琪琪心裡在想什麼,我大概能猜出來。看著她,簡直就象是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美麗。善良,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是啊。是啊,老媽你現在也不差啊!全港,不是全球第一的陽光美少婦。現在,我親愛的老媽,我地公主殿下,能不能請您高抬貴手,說實話。我的腰真地很疼啊!”嗚嗚,為什麼女人們總是喜歡用“掐”來解決問題,不管是年輕的還是年長的。(嗚嗚,我也要投訴,我的腰部也都是瘀青啊!)
老媽緩緩收回了“天山折梅手”,頭向著門口擺了擺,發出了一聲語氣詞:“嗯……”
“嗯?”我也向門口擺了擺頭,有些莫名其妙的回道。
“嗯!”老媽用力向著門口努了努嘴。再次發出肯定式語氣。
“嗯?”我的臉上泛起一絲疑惑,老媽在暗示什麼?
“你這臭小子,還給我裝糊塗!還不給我過去!如果你沒有陪著琪琪回來,今天中午別想吃飯!”老媽終於發飆了,兩手叉腰大聲怒喝。
我連忙點了點頭,灰溜溜的轉頭就向著門口走去。老媽一但發飈。就不會顧到所謂地禮儀風度,這個時候惹到她的話,可是會死的很慘的。
“小云,和琪琪在一起的時候,記得聊一些輕鬆的話題。她現在正是傷心的時候,有一個陪她聊天,總是好的。”我剛穿上鞋子,就聽見老媽在客廳裡面大聲喊道。
“知道了!”我狠狠關上大門,向著那女人地家走去。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不太好過了,看老媽這架勢。她對陳碧琪的關心可是遠遠勝過我這個正牌兒子了。
我有些不甘願的走進了c座。也就是陳碧琪的家。難怪人家會說大火無情,大廳的地上滿是泥水。牆上原本漂亮地牆紙早已被煙燻的一塌糊塗。大廳裡的傢俱大部分都已化做灰燼,只有一部分靠近b座這邊的桌椅倖免於難,不過被那高壓水籠頭那麼沖刷過去,估計也是不能用了。
我繞著客廳轉了一圈,大致看清了底樓的情形。看來這下面一層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收拾了,樓下的幾個房間早就是黑漆漆一片了。連那房門都被燒得只剩下幾片變形的合頁,更不用說房間裡面的東西了。
說到收拾東西,我這才想起來。陳碧琪呢?怎麼連她的人影都沒見著?或者,她可能在二樓?
我的腳剛要踏上通往二樓地樓梯,一陣低微地抽泣聲忽然從二樓傳了出來,那聲音聽起來實在是有些心裡發毛。
“陳碧琪?是你嗎?”我大聲喊著那女人的名字,一邊小心地一步一步邁上了樓梯。
我的喊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甚至震得牆壁上那些被燒得焦黑的牆紙直掉下去,但是,陳碧琪卻沒有回應我。每上一層階梯,那抽泣聲就越發明顯,到了最後,那聲音越來越大,卻已經成了嚎啕大哭。
循著哭聲,我來到了二樓右側的房間,這一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