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尷尬,一時間,我也想不出什麼話題來延續我們之間的談話。她就象是一泓秋水,雖然有著水地綿軟,但是那帶著幾分涼意的柔和卻讓我有種無法著力的感覺。
幸好,遠處再次傳來了一陣聲響打破了這分沉悶。聽到那聲響。席允珍竟然微微鬆了口氣,大有如釋重負的感覺。還好還好,我心裡也鬆了口氣,看著她剛才那樣,我都替她擔心,再這樣下去,恐怕她的臉蛋都要被燒紅了。
“啪嗒啪嗒”一陣腳步聲響起,兩個保安和幾個空姐飛快跑了過來。兩個保安將已經躺在牆角不醒人事的內衣賊架了起來。向著電梯口走去。而幾個空姐則飛快的圍住了席允珍,七嘴八舌地問道:“小珍,怎麼樣,你沒事吧?”
“小珍,有沒有傷到哪裡?”
“小珍,你也太沖動了吧。為了這幾件內衣。如果被那個變態狂給傷到了哪裡,姐姐們會傷心死地。”……
空姐們的言詞雖然有些激動,但是看她們那焦急的神情,卻能感受到她們對允珍的關切。而此時的允珍,臉上紅霞已褪,雙手不自然的撥弄著那頭微卷的瀏海,露出了那絢麗而靦腆的笑容。
是地,就是那副很靦腆的笑容,在我的眼中卻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那笑容似乎有種魔力,能夠挑動我的心跳。可是。卻又不同於一般美女的嫵媚笑容。就好像,就好像此時透過玻璃照在我身上地冬日陽光。和煦而溫暖。
就這樣,在嘈雜的聲響中,女人們收拾起了四散的內衣,簇擁著席允珍向著電梯口走去。不,不會吧!她們就這樣走了?怎麼說,我也總有一份功勞吧!
“恩哼!”我清了清喉嚨,重重咳嗽了一聲。
一眾美女這才停住腳步,聞聲回頭。幾個空姐對望了一眼,彼此傳遞著心中的疑惑,我甚至能夠聽到其中一個空姐小聲的問道:“那個人是誰啊?他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
“啊!”被她們包圍在中間的席允珍轉頭看了我一眼,忽然大叫了一聲。她再次紅著臉從人群中鑽出來,指著我向幾個空姐介紹:“幾位前輩,我忘了給你們介紹了。我們還沒謝謝這位凌雲先生,剛才多虧了他,才能把那名變態狂給抓住。”
幾個空姐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當她們的目光聚集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再次感覺到那種火辣辣地溫度。這才對嘛!要不然,我還以為我在澳洲呆地時間太長,把我的魅力都揮霍殆盡了。
其中一個長相潑辣地空姐走到了我的身邊,端正的鞠躬道謝:“您好!我是客艙服務部一級CA戴韻琳,很高興認識您。我謹代表客艙服務部所有的CA向您表示衷心的感謝。”接著,她身後的幾位空姐向我整齊的鞠了一躬。
(ps:當我寫到這一段時,被我的一個朋友看見。然後他就責問我,說什麼不好學,為什麼去學日本人的那一套。其實,鞠躬一禮,始於商代,原為祭典大禮。後於大漢時,成為一種規範禮儀。一般為三十度鞠躬為常見。大概也是在唐朝時,此禮儀才隨著大唐天威傳入日本。呵呵,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先說明一下,請諸位大大繼續看下去吧!借這個機會,對於大家的熱情支援,再次向大家表示感謝!)
“那裡那裡,舉手之勞罷了。你們不用這樣客氣,直接叫我凌雲就好了。”我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這只是小事一樁。
戴韻琳正要繼續說話的時候,她身後的一名空姐看了下手錶,走了過來小聲說道:“戴姐。我們這班的時間快到了。”
戴韻琳點了點頭,遂向我露出了歉意地笑容:“凌先生,真是對不起,因為我們還有航班要趕,所以要馬上到飛機上報道。您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卻這麼失禮,真是……啊。對了,小珍。你今天是不是沒有航班了?”
席允珍微微楞了下,連忙點頭回答:“是的,前輩。我今天剛剛結束一班,正要下班。”
“那正好,小珍,你請這位凌先生到樓下的咖啡廳,請他喝一杯咖啡吧。”戴韻琳轉身對著我點了點頭。露出一副很遺憾的表情:“凌先生,真是對不起!因為時間的緣故,我們這樣真是太失禮了。所以,我請我們的這位CA請您喝一杯咖啡,聊表心意。等我們這次航班回來之後,我們再見一面吧,可以嗎?”
“這個,你們不用這麼客氣!我……”我還沒說完。這個叫戴韻琳地空姐打斷了我的說話,向我揮了揮手道:“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對不起,我們先走了!”接著,她帶著幾名空姐向著電梯口急急走去。當她走到席允珍身邊時,我分明聽到她對著允珍低聲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