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又從西裝裡掏出了一份協議,一併放在了桌上:“這箱子裡是五十萬港幣,只要你以債權人身份,把這分協議籤一下,這五十萬就歸你了。”
暴牙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強力打擊中清醒過來,昏昏沉沉地腦袋一搭一搭地,絲毫沒有回應的意思。
“操!”鄭雄用拳頭重重錘打在桌面上,大聲怒吼道:“你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們澳門幫這次沒有提前招呼我們,就在我們福溢興的地盤上鬧事,完全就看不起我們福溢興。要不是看在凌的面子上,我他媽一早就把你們幾個拉去填海了。”
“鄭雄,鄭雄,你這麼大聲幹什麼!人家畢竟是從澳門過來的,我們也算半個主人,不能這樣怠慢客人啊!”我假意將鄭雄勸到一邊,走到了暴牙地面前蹲了下來,很誠懇地對他說:“牙哥,我是個文明人,不懂你們道上的那些打打殺殺地規矩,我只知道,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錢絕對能夠解決這一件事情。當然,如果你實在不想答應的話,我也不勉強。放心,我這種文明人是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會請署長把你和你的幾個弟兄們都放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啊!”
“真的!”暴牙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他似乎看見了黎明的曙光。
鄭雄見狀,叼著香菸,扇了他後腦勺一巴掌:“真你媽個頭啦!你這個暴牙仔,我今天明著告訴你。現在門外都是我福溢興的弟兄。今天你們澳門幫撈過界,我們福溢興本來就沒打算善了。既然你不打算給凌面子,那我也就沒什麼顧忌了。你他媽的就等著被剁成肉醬喂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