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啊。哪裡買地?”
“在巴黎,你的也不差啊!”……
該不是……我轉頭一看,不由被嚇了一跳。狹窄的洞道里,忽然綻開出一朵朵繽紛的花朵。各式各樣散發著香氣的精緻雨傘出現在了洞道里。那班女孩們一邊將傘撐起,一邊還在那邊討論著對方雨傘的出身來歷資質品種,大有要在這洞道里舉行一次萬國雨傘博覽會的勢頭。
哦,賣膏地。我的腦袋又開始暈了。剛才在大廳裡地時候,老tom已經要她們丟棄所有的累贅物品。一人只背了一個小揹包。這,這雨傘她們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又哪有空間讓她們放下一柄雨傘?天,神啊,你所創造的女人們,真是太神奇了!
這時,我忽然感覺衣袖動了幾下,似乎有人在扯我的衣袖。我向旁邊看去。不知什麼時候允珍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
嗚,還好,還好我們家允珍沒有被那些女人帶壞。正當我暗自慶幸不已時,允珍忽然將一把花花綠綠的雨傘遞給了我。低聲問道:“凌雲,你一定沒有帶雨傘吧!”我暈,我又不是那些奇怪地女生,在這生死關頭還帶什麼雨傘。完了,完了。竟然連我們家允珍都被那些女人教壞了,思維也開始變的奇怪了。
“凌雲,我的傘給你,外面的雨那麼大,就這麼出去肯定會生病的。”允珍直直的看著我,有些擔心的說。
我不由心中一暖。連忙接過這小小的雨傘。恩,不管那些女人再怎麼強悍,也絕對無法改變我地允珍那顆善良的心。
“還有,你答應過我的,我媽媽的那個黑色包包你一定要保管好哦,千萬不能讓雨水淋溼了!千萬記住哦!”允珍紅著臉說出了以上的言語,一溜煙跑回了女孩堆裡。
“轟隆……”外面一聲響雷轟鳴,我的腦袋裡也是嗡嗡不絕,怎麼,怎麼感覺。允珍只所以拿傘給我。只是為了我懷裡地那個黑色小錢包。汗……
據說,每當天上下雨的時候。就是老天爺心情很不爽,很鬱悶的時候。那麼,我絕對相信,現在老天爺一定是與我感同身受,心情也是非常的鬱悶了。要不然,為什麼我們已經在叢林裡走了將近二十分鐘,這雨勢卻是越來越大了。
黑濛濛的天,泥漿四濺。鬼知道為什麼這該死的印尼叢林裡竟然會有這麼多的泥漿,該不會爪哇島根本就是一座沼澤島吧?我停下來,將鞋中的泥漿狠狠甩出,心中不由惡意的猜想道。
靠,還有,哪天等我到了巴黎,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賣給允珍雨傘的可惡奸商。這該死地破傘,完全沒有一絲身為避雨工具地覺悟,竟然還給我漏水,我舉著傘的右手衣袖估計已經可以擰出一公升雨水了。
“這該死地泥漿,這該死的天氣,還有這該死的印尼。”什麼紳士風度,什麼王室風範,這些再也不是我要考慮的範圍了,一股怒火在我胸腔裡不斷燃燒著。現在,如果我的手裡有顆炸彈的話,真想把這該死的爪哇島給我沉到海底。呃,前提是我要先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到了,我們到了!”
從前方,不知是誰向著後方喊了一嗓子。一眾正低頭與風雨搏鬥的紳士小姐們都抬起了頭,齊齊向著朦朧的前方看去。
儘管雨水迷糊了眼睛,儘管黑夜限制了視線,但是,前方那一團黑影中所閃射出的明亮燈火,卻再次點燃了大家已化為灰燼的鬥志。
看到前方的燈火,我也大度的不再去追究老天爺的不是了,連忙加快腳步,跟著大家向著前方的光明直湧過去。
有了目標的腳步,距離不再是問題。眼皮眨動間,我們已經站在了這座建築的大門前。看著緊閉的大門,大家心裡又有點毛毛的,該不會走錯了吧。
Tom向著趙副投去了質詢的眼神,趙副連忙點了點頭,走到大門前,用力拍著門板,口中吐出一些古怪的音節,應該是印尼語的人名吧。
乘著這空檔,我稍稍打量了下這座位於叢林裡的建築。這同樣也應該是一幢荷蘭殖民時期地老建築了,雖然只有兩層樓高。但是照我的目測來估算,單是向著我們這一面的房屋長度已經有將近三十公尺了。暈,趙副的這位朋友還挺有錢的啊。
我再向上看去,忽然看見門的上方掛著一塊木板,上面寫著兩行文字,一行是印尼文,那不是我所能瞭解的範圍;不過那個英文我倒認識“foresthote”。
原來是森林旅館呢。難怪了,剛才我還納悶。趙副從那裡結識了一個印尼富翁,要知道,要想擁有這樣大地房子,就算是印尼這裡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砰……”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