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裡?他明明在的。張之謙有些不知所以了!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黑,直覺告訴他,自己又遭到了“殭屍”的背後襲擊!
有了上一次的交手,張之謙已經有了一些把握,儘管對方的目的是置自己於死地,但在沒有兇器的情況下他是很難得手的。再說了,在這種場合“殭屍”是絕不敢戀戰的。
有了把握,張之謙並沒有急著掙脫或者反抗,而是快速地做了一個動作:用牙齒咬破手指,然後在“殭屍”的道袍上使勁捏了一下。
顯然“殭屍”並沒有看明白張之謙的用意,或者他根本沒注意到張之謙這個轉瞬即逝的動作,而是猛地將張之謙的身體推向一邊,張之謙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這時候他聽到一陣腳步聲。他立刻明白了。果然,在他將套在頭上的黑色頭罩撕下來時,“殭屍”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來不及多想,快速將手槍藏起來,轉身出了洗手間。
出了洗手間,由於走的速度過快,他一下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他正打算道歉,發現來人正是洪夕兒,她身後跟著那個古靈精怪的歐陽蘭蘭。
“哎,我們正找你呢。原來你在這裡……”
張之謙來不及多說,拉起洪夕兒就走:“走!”
“去哪裡?”
“先別問了!”
歐陽蘭蘭怒氣衝衝地攔住張之謙:“你也太沒禮貌了!人家正玩得高興呢,要走你自己走!”
張之謙忙辯解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說著拉起洪夕兒便跑。洪夕兒倒也配合,她邊跑邊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黑衣人(9)
“別問了,很快你就知道了!”
張之謙拉著洪夕兒,快速跑出娛樂會所,找到電梯,下到九樓。出了電梯,然後又直奔化妝間。
在化妝間門口,張之謙喘著粗氣道:“快開啟!”
洪夕兒也氣喘吁吁了,她瞪了張之謙一眼,然後順從地掏出鑰匙開啟門。門一開,張之謙目的明確地衝到那個專門用來懸掛為假面舞會定做的服裝的衣架前面。
“它還在?”
“什麼?”
“道袍!”
“怎麼?你……”
“是的,我又見到‘殭屍’了!”
“這怎麼可能?”洪夕兒驚叫起來。
“看這裡!”
洪夕兒慢慢湊過身體,小心地問:“什麼?”
“血跡!”
“啊!怎麼會有血跡?”洪夕兒忍不住一把抓住張之謙的胳膊。
“這是我專門做的記號!看起來,‘殭屍’穿的果真是這件道袍!”
“那怎麼可能?”洪夕兒的聲音有些發顫。
“的確很不可思議,可這卻是事實!”
“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之謙搖搖頭:“不知道。”然後他回頭衝洪夕兒道:“走吧。”
洪夕兒默默地點點頭。
洪夕兒住在一所公寓樓裡,是一套兩居室。洪夕兒開啟房門,衝張之謙擺擺手,道:“進來坐會兒吧!”
張之謙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當然,張之謙之所以接受了洪夕兒的邀請,並非出於好奇或者什麼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是因為他心裡存在著對於洪夕兒處境的擔心,“殭屍”的出現讓他意識到洪夕兒可能會像中毒司機一樣,隨時喪命。
房子並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條,四處潔淨,而且空氣裡還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味,讓人一看便知是女孩子的“閨房”。
洪夕兒放下挎包,便對張之謙做起了簡單的介紹:“這套房子是我與蘭蘭合租的,這間是她的臥室,這間是我的。整套房子的裝修都是我親自設計的,感覺怎樣?”
張之謙由衷地點點頭,道:“很不錯。”
洪夕兒微微一笑,道:“坐吧。喝點什麼?”
張之謙搖搖頭:“不用。”然後他看了看錶,道:“這麼晚了,歐陽蘭蘭還不回來?”
洪夕兒啞然一笑,道:“回來?這傢伙是圈裡有名的夜貓子,熬不到天亮不回來。”
張之謙張大了嘴巴:“那麼……經常是你自己一個人過夜?”
洪夕兒回自己的臥室休息了。張之謙為了保護洪夕兒的安全,決定在這套公寓裡暫住一晚,他和衣躺在沙發上,腦中卻在想著問題。他似乎隱約聽到有哭聲傳來,於是他站起來,邁開步子,緩慢地朝前移動著。他儘量使自己不發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