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抓到管家和一些下人,用刑審問才知那位要被抓的欽犯,早已經不知所蹤,逃跑了。
“萬歲爺。。。。”
康熙莫名鬆了一口氣,擺擺手:“既然找不到,就不要再找了。”這個時候,他倒有一分慶幸,也許這輩子抓不到她,就不用處置了她把。明憲,我對你仁至義盡了。
還沒過四十七年的年關,大阿哥一黨就以朝中不可無太子為由,逼迫康熙另立太子。
93、倒計時 。。。
芊芊素手執起一枚晶瑩剔透的白棋子;‘啪’的一聲落到棋盤上,袖子微微往下皺起;露出一截白皙皓腕,竟與那白玉棋子顏色不分上下一般;對面的男子三十歲上下的模樣,面色嚴肅,掠過女子時目光中閃過一絲溫情。
細細一看,男子不由得提起嘴角:“這一局;你確是輸了。”
女子一怔;發現那一枚白子正堵死了出路,笑笑,挑著棋盤上的棋子各自扔回罐子裡。
“這回倒是你第一回贏我;恭喜恭喜;棋藝大有長進啊,四貝勒爺。”這女子正是蘇寧,她舒了個流雲垂仙髻,簪了一隻金釵點翠的步搖,只帶著兩隻水滴垂玉的耳珠子和手腕上的一隻翡翠鐲子。扔掉手中的棋子,往椅子後面一靠,打趣著。
男子自然便是四阿哥,面上閃過一絲尷尬色,他對下棋可是不大在行:“你心不在此,不然我怎麼會贏你。你心憂什麼?皇阿瑪沒有追查下去,明顯是放過你一條生路。若是別人,不說保留尊號,與皇子有染,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還是說你心中不安?”
蘇寧看了四阿哥一眼,嘆了口氣:“從小便知你這孩子有心計,沒成想思維敏捷,城府之深遠超我想象。你這麼說我,想來也是看不起我的,是了,我一個堂堂宮妃與丈夫的兒子不乾不淨,你必然覺得我是個。。。。。。。。”
拉住蘇寧的手,四阿哥面露些難色,急忙解釋著:“我並無那些意思,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當年那事,若不是我之故,太子也不會有機可乘。我嘴笨,說的話不合時宜,你別生氣。”
蘇寧看了看四阿哥,緩緩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萬歲爺縱然廢太子,可親手養大的情誼不是旁人可比,你且看著吧,如今朝中大阿哥一黨越發活躍,吵嚷著要立太子。大阿哥敢把乾清宮的侍女私自綁了用刑,萬歲爺就必然不會相信他。槍打出頭鳥,你可切莫多說話。”
四阿哥冷冷一笑:“這些道理我還是懂的,韜光養晦,大哥他太張揚了,反而沒有好處。”
淺淺的啜了一口茶,蘇寧滿意的點點頭:“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也不需我提醒你。”
看著蘇寧面帶微笑,可掩飾不住臉上苦澀:“你到底在心憂什麼?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你開心過。若心裡苦楚,可與我說。如今你我在一條船上,又有什麼話不能說呢?”四阿哥一向冷然,對著喜歡的女子說出這番話已然是極限了。
那碗茶是平日裡蘇寧最喜歡的雪頂金線,乃是雲南進貢上來。今日她卻連這茶的滋味都品不出來。
“我只是覺得對不住太子,這一年裡,他對我很好,其中深情,無法詳述。他那樣的人,竟為我守身一年,再不招後院侍妾。我何德何能,不過一人老珠黃的女子。可是現在如此算計於他,我真真是個沒心肝的了。”蘇寧聲音低低的,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說與四阿哥聽。
四阿哥垂下眼眸:“他若真對你深情,當初在草原就不該發生那件事,還生下十一。他若真對你有情,就不該在十一未站穩腳跟,小十年幼離不得額孃的時候算計於你。太子無兄弟友愛之情,十一是他親生子,他自是有幾分真心。然而十公主卻並非如此,將來他若登基,會不會利用十公主還是兩說。你沒瞧十八死的時候,他這個兄長竟然沒掉一滴眼淚。”
蘇寧扭過頭去,嘆了一口氣,深遠悠長。
四阿哥見狀,不再多說話了,轉念一想:“弘晨自你離去,便一直吵著要你。李氏那個沒眼色的,我怕交給她把好好的孩子養壞了,便帶在身邊教養。你若實在心裡不痛快,不若把弘晨帶來,開懷幾日?”
蘇寧彆扭的扭過頭:“你倒是跟你皇阿瑪一個樣,捨得你親生兒子。如今正是關鍵的時候,不能有絲毫的差池,就是十一,也暫且不要讓他來見我。”
四阿哥摸了摸鼻子,沒有辯解。一陣微風吹過,揚起對面女子的衣角,她倚在欄杆上,面帶憂容,卻像是水墨畫一般,飄飄欲仙,好似風吹的再大一些就會飄遠似的。
不由自主的拽住了她的衣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