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朝堂之上,稍有不慎便會著了別人的道兒。在皇阿瑪面前也是要謹慎再謹慎。辦個差,那些個滑頭的大臣們,若不擺著一張冷臉,怎麼查貪官?我內宅的那些女人個個都是不老實的,我若是再對她們和顏悅色,後院就該亂的一塌糊塗的了。如今只我們兩人,有什麼可拿著的。”
蘇寧一怔,確實,聽佟皇貴妃說過,年幼時期的四阿哥也是脾氣火爆,性格外向的孩子一枚。
想到這,蘇寧笑了起來:“那我倒是榮幸極了,看到四貝勒爺另外的一面。”
忽的想到了什麼,蘇寧又道:“你最近往這邊跑的太頻繁了些,少了許多時間陪你的福晉側福晉們,你也該抽點時間陪陪她們。我素日知道你最是喜歡你那個年側福晉,你過來看我,我記著你的情分便罷了。”
四阿哥眉毛一沉,不錯眼珠兒的盯了她一會兒,目光深沉複雜的讓蘇寧有點心慌意亂。
“我寵年氏不過因為要重用她哥哥年羹堯罷了。”
蘇寧尷尬的歪過頭:“這些話不用同我說,我還是皇貴妃的時候,你還肯叫我一聲皇額娘,現在卻是叫都不叫一聲了。”
“你本來也不是我額娘。”面色陰沉的嘀咕了一句,四阿哥也知道不能著急,隨即掩飾住臉上的神色。
“難得你這裡釀了好酒,你多陪我喝幾杯,一人獨飲怪無趣的。”
這廝太狡猾,明明心裡對她有好感,可就是不說出來,任蘇寧百般試探都不動聲色。
蘇寧心裡賭氣,果然不愧是九龍奪嫡的勝利者,城府太深。他說的話,表情,眼神都曖昧的很,可就是不挑明。拿起杯子,也灌了下去,氣嘟嘟的不去看四阿哥。
四阿哥眼睛中帶了幾分笑意,他不能著急,得慢慢的來。像太子那般心急,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而且他敏感的感覺到他這位前‘皇額娘’並非對他動情,可是如此百般試探,不過是為了十一和小十的事。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而得到她,他不屑,他要她的真情,而不是一時的虛與委蛇。
蘇寧不知喝了多少杯酒,頭暈暈的,喝的小臉通紅,兩頰上帶了兩朵好看的紅暈,一雙水潤的眸子亮的好似星星一般。可她的神智已經不清醒了,她只感覺自己拽著對面的酒友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些什麼,她自己都忘記了。
昏昏沉沉中,被人抱上了塌,褪去衣服,蓋上了被子,最後終於抱著枕頭,沉沉的睡去。
(河蟹爬過。。。)
第二天,蘇寧如往常般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喉嚨中口渴的緊,慢慢的動動手腳,想要下床給自己倒一杯茶水,如今可沒有奴婢伺候了。
剛一動,就被身旁沉重的壓住。難道昨天她把被子壓在心口上了?慢慢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蘇寧嚇了一跳,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她對面的正是四阿哥!
瞪著一雙圓溜溜的杏仁眼,蘇寧只覺得有很多話要問,卻卡在嗓子裡冒不出來。因為此時,她明確的感覺到被子底下她和四阿哥都是光溜溜的。
96、倒計時 。。。
“你。。。。。。。。。。。我。。。。。。。。。。”蘇寧只覺得腦袋不大夠用;這是怎麼回事?醉酒嗎?
四阿哥眨眨眼睛,臉上說不出的嚴肅正經:“你強了我。”
“哈?”蘇寧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他在說什麼?她強了他?這是在說笑話嗎?她就算是醉酒能把他一個從小練習布庫騎射的大男人強了?
蘇寧慢慢的縮排被窩裡,渾身的痠痛和那裡的不適應一切都證明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她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
四阿哥扯了扯嘴角,起身,露出瘦削但卻不單薄的上身。若是論才能,除了辦差他還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與他那些善文善武的兄弟們比起來;他還算是文不成武不就。可是他只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能忍,從十多年前確定心意;到今日才出手;他得是多麼能忍的性子。既然發生了,就不會再給她退路。
他身上青青紫紫,不時還有幾道狼狽的殷紅劃痕,看著是遭過大‘蹂躪’,看著著實可憐。
指著身上一塊青紫,四阿哥無比認真的申訴著:“你昨天喝醉了,抱著我不放,強。。。。。”
“別再說了!”蘇寧豁然坐起身,在四阿哥頗為戲謔的眼神下才反應過來,被子滑落到臀部,露出什麼也沒穿的上身。忽的,蘇寧一下子漲紅了臉,連忙拉起被子牢牢的掩蓋住身子。死死的盯著四阿哥。
四阿哥面帶無奈的神色,伸手捧住蘇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