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4)

小說:素衣清顏墨含香 作者:緣圓

媚露了一下臉後,悄然不見蹤影。我不能理解為什麼這麼匆匆的躲起,也不會忘記那些明媚的容顏。

這些匆匆來去的身影,就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我。匆匆。身邊的故友一個個匆匆離開,甚至連笑容也難覓到,我開始有些念舊,是我老了嗎?也許是這樣的吧。我想,我還是放棄文字,不在執著。當我有這些想法時,一位朋友問我:“你可以忍得住不寫嗎?”是啊,這個問題,我曾無數次這樣問過自己“可以忍得住不寫嗎?”,也許放棄文字並不難,難的是可以耐得住寂寞。

原本對文字只想寫寫自己心情,點滴之間可以窺見曾經走過的足跡,並不想成為什麼或者有什麼要求,恐這種心情鑄就了我不能在文學方面有所提高。曾和朋友說:“就此擱筆,不再寫任何文字,或者有一天,我會悄無聲息的離開網路。”這句話,並不是玩笑,這種念頭時常浮在腦海,當面對網路時,我常會這麼想。

是的,網路就是這麼匆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也許當我真正想成為流水的兵時,我會選擇離開,安然的生活,躲在塵世的某一個角落安靜的看日出日落,不再匆匆。

匆匆,日子在匆匆的縫隙中悄然而逝,我不知道有多少光陰就這麼匆匆的滑落,甚至無法覓到一點影子,等我想抓住它的時候,不知該怎麼下手。所有的日子如窗外的飛雪,充滿著變數,我不確定以後是不是還會遭遇“胡天八月即飛雪”或者說“陽春三月飄雨雪”,至少在這匆匆的空隙,我可以覓到昨天的痕跡,雖然,記憶裡沒剩下什麼。

我只有握著這些文字在時光深處徘徊,惆悵,嘆息……

4、空地

對面有一塊空地,站在辦公室的窗前就可以看到。說是空地,其實是一塊長著青草的草地,時下雖然已經是春天,但草地上沒有一絲綠意,枯草覆蓋了原本不大的空地。

空閒的時候,站在窗前凝望遠方,遠處的蒼山、樓臺還有草地,總會給我一種悠閒、蒼勁的感覺,抬頭看看並不明亮有些灰暗的天,這種好興致很快被打翻。我喜歡站在窗前凝望遠方,並不想刻意尋找一種安逸的氛圍,只想給生命多些綠意和激情。

一直認為,大自然是神秘的,總會給予我無窮的力量。正如陽光總會釋放能量,鑄就生命的輝煌。儘管每天凝眸遠方時,總會被附近的建築掃了興致,不是機器的轟鳴聲,就是鋼筋水泥鑄成的建築阻擋了我的視線,看看安靜的空地,再看看旁邊的建築,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混凝土修築而成的建築,無聲的佇立眼前,好像提醒我他們的存在。

我的眼界不能越過旁邊的高樓直接遠望蒼山和草地,儘管現在仍未透出新綠,我喜歡這樣叫它,彷彿那些蔥綠,越過蕭瑟頃刻出現眼前,我的心豁然開朗,霎時嗅到春暖花開的味道,有股暗香環峙身邊。再次抬頭的時候,眼前多了一些孩子在空曠的草地上踢球,喧鬧嬉戲聲傳的很遠,這笑聲一旦越過冬的蕭索,便成為春的火種,點燃春天,點燃希望。

那座高樓下、草地旁邊有個彈棉花鋪子,一箇中年女人每天都會坐在鋪子門口,看著草地上飛奔的孩童,臉上微露笑意。生意忙的時候,女人也會抽空出來望一望,站一站。似乎這塊草地就是她的孩子。女人其實並不老,不過是頭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帽子,差不多快遮住眼睛,嘴上也戴著一個口罩,只留下眼睛可以露出一條不大的縫張望。有時草地上奔跑的孩子,稍不注意摔了跤,女人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奔過去,扶起孩子,拍拍孩子身上的灰塵。然後,看著孩子重新跑起來。

女人喜歡在離草不遠的地方閒坐,夕陽西下,餘輝灑下來,那樣子美極了,靜極了。那個情景,很久以來讓我回味,每次路過那個地方,我都會下意識的望望那個鋪子,除了草地吸引我之外,女人是我眼中最美的風景。

後來,聽說,那個夾在縫隙中的鋪子和離草地不遠的農貿市場要被一起拆掉。那些天,門口的小凳子上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彈棉花機器的轟鳴聲,女人又開始忙碌了,空閒之餘,不在門口閒坐,而是匆匆整理著東西,因為生活還要好好繼續。

草地、高樓、女人和我的距離沒有改變,但在我的心裡,卻覺很遠,我只有在文字中表達我情感。路過時駐足觀望時,覺少了什麼,頗感遺憾。我知道,這個社會每天都悄悄發生著變化,無論如何變幻,我相信有種情感始終會留在心裡。

正如這塊空出來的草地,可以帶給人們快樂和遐思,讓我感受到生活是如此的鮮活和真實。也許有些人在草地周圍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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