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的球隊哪怕再出色,形成戰鬥力也要等到兩年後,但是,本賽季的埃因霍溫的目標早已不是荷甲,早已不是荷蘭,格雷茨和埃因霍溫所對準的是歐洲賽場。
“輸給弱小的對手一次,那是爆冷,可如果輸給他兩次,那就是恥辱,不可饒恕的恥辱!”阿內森語氣不重,速度也不快,有點輕慢,但卻很有份量。
“我知道怎麼做!”格雷茨點頭答應。
阿內森咬牙切齒的盯著格雷茨,“這一次我們要徹底洗刷上個賽季的恥辱,不僅僅要贏,還要把那個混蛋,還有他的阿賈克斯,打得跟一條賤狗一樣的趴在我們面前!”
格雷茨有點毛骨悚然,因為他都不知道,原來阿內森心中對葉秋的仇恨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甚至於他可以感受得到,阿內森恨不能把葉秋徹底趕盡殺絕。
當然,足球不是江湖仇殺,足球俱樂部也不是黑幫,阿內森的憤怒更多的只能透過轉會市場,透過球場上的比賽,用足球的手段來解決掉對手。
看著格雷茨離開,阿內森盯著他的背影笑了起來,實際上他挺看好這個比利時人,因為他知情識趣,又比較聽話,比較受控制,不會跟他在俱樂部決策上鬧分歧。
就好比今年夏季,他原本是要把范尼斯特魯伊送去曼聯的,把尼利斯送去阿斯頓維拉,格雷茨對兩名當家射手的離開,儘管心裡頭並不樂意,但卻聽命行事,只是後來范尼斯特魯伊受傷,錯過了曼聯,但尼利斯卻去了阿斯頓維拉。
這樣聽話,又有不錯的執教能力的主教練,在當今足壇可不多。
“葉秋,我一定要看你怎麼死!”
格雷茨聽不到辦公室裡那陰惻惻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