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都會安排保安執勤;辦公室就在球場正大門的一樓。
葉秋抵達的時候;車燈照進了辦公室裡;然後就聽到法拉利的轟鳴聲停在了門口。
“葉秋先生”晚上執勤的保安小隊長走出了辦公室;看到葉秋從車裡出來;快步的跑過來躲雨;指著裡面;“他說他叫弗蘭克·裡貝里;是一名職業球員;從法國來的。”
說完;保安聳了聳肩;悄聲的湊到葉秋身旁;“雖說他身上確實有球衣和球鞋;但怎麼看起來不大像;而且……他是走路來的”
“走路來的?”葉秋一愣;雖說英國打的是要提前打電話預定;可在機場和一些公交站都不用;目的就是為了方便這些外來遊客。
“誰知道?”保安聳了聳肩;很無奈;但最後又加了一句;“這小子英語說得很糟糕;脾氣卻是大得很;還有那一道疤……”
這個保安也懂得適可而止;本來他還打算說;那麼大的一道刀疤;是不是黑社會?
葉秋也沒計較;走進了保安的執勤辦公室;就看到裡貝里坐在裡面;身旁放著一袋行李;正抬起頭來看他;等到葉秋走過來;他才站了起來。
“我不是給你我的電話嗎?”葉秋看到他這副落湯雞一樣的打扮;有點想笑。
“丟了”裡貝里生硬的回答;他倒是沒有直接說自己扔了。
葉秋眉頭一挑;笑了一笑;“走吧”轉身就走。
“去哪裡?”裡貝里趕緊抓上行李跟出去。
葉秋好笑著搖頭;“難道你打算今晚住這裡?”
出了執勤辦公室的大門;裡貝里立即被面前這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給嚇住了;他也是一個愛車的人;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法拉利限量版的恩佐;最高階的跑車;只有法拉利的高階客戶才有機會買到;全球限量399輛;可以說是所有愛車一族的夢中情人。
“發什麼愣?上車”葉秋早已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裡貝里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邊看著;眼睛賊溜溜的四處亂瞄;卻沒有開門坐進去。
“上車;於麼呢?”葉秋納悶了;這小子怪怪的。
裡貝里站在那邊有些無所適從;他已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