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自己的同事抱怨。
“我看他們也未必高興,因為得背對著球場!”那名同事倒是笑哈哈的說道。
進入球場執勤的警員必須得背對著球場,面向看臺,這對很多警察來說,也確實是一種折磨,因為能夠聽得到動靜,卻無法現場觀看比賽,這種看得到卻吃不著的鬱悶,也同樣非常折磨人的。
“我們連聲響都聽得隱隱約約的!”那名年輕的警員遠眺著不遠處燈光明亮的伯納烏球場,心中一嘆,“對了,今晚來的那支阿賈克斯的主教練是什麼來頭?”
“中國人,28歲,很年輕。”那名年紀較大的警員說到這裡,撇了撇嘴,“但好像得罪了咱們馬卡報的那一幫無冕之王們,所以……”說完,就心照不宣的哈哈笑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馬卡報那一幫記者在報紙上對葉秋的評判,更多的是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好玩心情,他們早就習慣了報紙和媒體的那種惟恐天下不亂的腔調了。
“能打得過咱們皇家馬德里嗎?”年輕的警員問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年長警員表情立即變得凝重,“不知道,我聽說這支球隊很麻煩。”
就在這時候,年長警員肩上的對講機傳來了沙沙的訊號聲,“利馬路口崗哨,利馬路口崗哨,奧德亞,彙報情況,OVER!”
年長警員立即抓過對講機,湊到嘴邊,“利馬路口崗哨奧德亞,這裡一切正常。”但他卻沒有說OVER,而是頓了一頓之後,對著對講機問道:“利馬路口崗哨請問總部,現在比分多少?”
“利馬路口崗哨,比分依舊是0:0,OVER!”那邊非但沒有批評,反而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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